“还是大意呢师姐姐。”
越长歌微笑道:“这机关乃是神铁所制,贵得要死,你时半会儿怕是弄不开。不用费心挣扎。”
“……”柳寻芹动动手腕,“又想干什?”
“往日你总是借着你那本事,强行控着本座不让得逞些事儿。很好奇,堂堂医仙大人控得活物,那死物呢?这算不算个致命缺点
柳寻芹不知道她又想干什,总之想出是出,让人永远揣测不到下步。只能皱眉被动地忍受着,“唔……”
藤条水津津地被抽出来。
女人抬起手抚过她眼角,那里也呛点泪。又抬起她下巴,低头柔和地吻上去,从唇角舔到舌尖。
“小柳儿,要及时行乐,怜爱眼前人,免得空耗时光呢。你都耗六百年呢,还嫌不够长吗?”
柳寻芹感觉舌尖又被咬口,血味在口中绽开。她克制着不让鲜血涌得太多,省得越长歌全喝下去被毒死。
冷脸下藏那多花花心思。当时怎不告诉人?”
面前少女披散着长发,浑身环佩作响。白皙细腰全部露出来,上头还带着点浅色痕。她依旧无甚表情,但是双颊薄染淡红,如此反差便显得有些矛盾。
“话本子是你写,只管复述事实。”柳寻芹抬眼:“部分写那多。可你那些年又是怎想?不应该再添添吗。”
越长歌道:“那哪知道。第册话本子不是烧掉。”她伸出双腿将柳寻芹把夹住,身子往后倒去,没趣地说:“烧完半本,黑得发灰。就和烧掉样,变成灰飘走,通通飘走,也不想记得。”
“当真?”
近在咫尺容颜早就闭上眼,看起来正在全身心地投入。
柳寻芹有时在想她师妹也不再似曾经那般有什事都敞开给别人看,竟也会选择地瞒掉些东西。因而总忍不住去想第册《师姐在上》里到底写些什。
只是面前全是醉人花香,她也渐渐阖上眼眸,觉得她说得有些道理,没有理由再浪费时光,索性便不再分出精力乱想,慢慢学着只着重于当下。
只是这下子未免有些太投入,她顷刻间被推倒在床上,还未反应过来,这床榻上竟像是触动某些机关似——发出“啪嗒”地声脆响。
双手被扣住。
“拜托。谁会记得好几百年前某天自个在想些什?依看你才是多惦记那个,陈芝麻烂谷子事儿翻得这清晰。莫不是这些年都在心里辗转反侧意难平?”
两人姿势在此刻变得诡异。柳寻芹侧脸靠便能贴在她大腿内侧。她顿顿,将目光从眼前放到上面,淡声指出:“你不是不记得,是不愿再提起。”
“怎和你讲话气氛就凝重起来。”越长歌撑着腰肢坐起来,故作不悦地挑眉,藤条卷成圈,放在手心里懒散地拍着,在柳寻芹下次欲言时,她眼疾手快地拿根藤堵住她嘴。
“……等,”柳寻芹顿时觉得口中有异物入侵。她微微皱眉,以舌尖抵着想要躲开,未曾想到那个女人相当好奇地道:“你自己变幻出来玩意儿好吃?”
这种感觉让人无所适从。牙尖划破灵株层皮,涌出白色带微毒液体,尝起来略微有些酥麻,并带着草木生涩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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