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狐狸耳朵从她怀里探出
“刚才她不是喝多,被柳长老以不胜酒力为理由拖回房。”丹秋狐狸眼略弯,晃晃手中酒杯,“还能干什。”
“柳长老可不会干这种乘人之危事。再说,天色刚黑,宴席都未曾散开呢。”
“新婚洞房花烛夜,合该如此。”
丹秋晃着酒杯手微微顿,忽地凑过去笑笑:“眼见为实,唉——不如们二人去听听墙角。”
叶梦期嘴里饭险些喷出来,她拿水漱漱口,眉梢竖:“你们俩真是没事找事做,小心被打出来。”
身居殿内,朝殿外朗朗乾坤拜。
“礼拜祖师!”
祖师爷那沾灰塑像如今被擦得程亮,威严庄重地摆在大殿之上,倘若有知,恐怕也会为座下这两位弟子终成眷属而感到庆幸吧。当然,也不排除他会从坑里爬出来痛惜云舒尘带坏余下两个,最后只能无可奈何地送上来自长辈祝福。
越长歌执着柳寻芹手腕,将她牵过来些许,两人并肩而立。秉着手中香,又朝祖师盈盈拜。
耳旁依稀听到金钗珠子在摇晃窸窣声响,越长歌再次抬首时险些被自己绊倒,交集嫁衣重合瞬,手臂稳稳地将她托住。
角,保持着应有端庄。
越长歌倒是浑然不觉柳寻芹在想些什。但某种意义上,倒是与她老师姐殊途同归。
她笑容愈发愉悦,目视着这金碧辉煌,热闹非凡切……如此排场,想必与云舒尘那厮在魔界成亲不相上下。若论起来宾话甚至更为壮观,如此想,心情在攀比成功以后变得愉悦。
何况这可是在娶医仙——虽然从聘礼厚重上来看更类似于嫁……不管,总之很是长脸。
再者办场子钱小掌门都给她填上,太初境动用掌门私库把风光承办。
然而叶梦期往身旁望,两张椅子上刚才还好生坐着人,顿时消失得荡然无存。
“……令人下头。”大师姐冷着脸道。
实乃群孽徒。
夜色起初浅淡,如水染墨痕样缓缓地自天边荡开,层层,晕染得愈发深刻。乃至于终于变成如徽墨般乌黑色泽。
灵素峰外头草丛里边,颤颤巍巍地蹲着两个人影。确切是,人狐。陈跃然怀里揣着只红绒绒玩意,尽量收敛自己气息。
“小心点。”柳寻芹声音很轻。
“就知道会摔。”越长歌也低声笑。
晚上宴席相当丰盛,几乎排满整个广袤演武场。还有安置不下,只好召集水灵根修士,在四周半空中聚拢片片云朵,直摆在到那上边去。
黄钟峰小辈那大桌子,丹秋和陈跃然吃得满嘴流油。大师姐瞧着这两人野蛮吃相不忍直视,端着碗,很倒胃口地扒着饭。
陈跃然将碗放,双颊通红,已全是蓬勃酒意:“唔……好饱。开始无聊呢。”她双眸睁,扯扯旁丹秋衣袖:“要不要去看看师尊在干什?”
底下这群群乌压压人儿,份子钱收进来乃是纯盈余。
发财。万万没想到她俩口子因为合籍发财!
越长歌决定不再和掌门计较她罚俸禄这件事。
只听得在仙乐阵阵之中,有请她们二人上春秋殿主殿拈香。
再就是宣称:“礼拜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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