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桩现世报。
于是她轻咳声:“此言差矣。你不知道柳医仙自小有恶习,生人说三句才会答句,可能是你问她问得少,还不到回答时候……也有可能是她当时正专注于别,压根听不到你说话。”
“好好。”越长歌抚掌而叹:“你看,多完美场误会。现在没事好妹妹,要不你立马给把这蛊解回去喝喜酒去——”
罗芳裘突然道掌风掀过去,将莫名凑近那个喋喋不休女人重新拍回榻上。
越长歌惊恐:“嗯?”
她当时起兴致,便随着她走路,最后不知怎搭上许多话头。虽说柳寻芹总是很冷淡,但谈到蛊毒之类却并不少言。
般而言,正派人士总是将这类划为不耻,但身旁这位少女却并不如此认为,反而嗤之以鼻,认为这天底下既然存在此类秘法,必有几分道理或是用处所在,说不定还可以拿来救人入药,如今这样想起来,两人竟然也有相谈甚是投缘段时光。
“这样啊。”
越长歌在旁笑得相当心虚,眉梢似蹙非蹙,心中却在不停地忏悔,要不是当年她心中纠结,做确过分些,害得她家老师姐在门内见着她尴尬,只好跑去远门游学——不然怎会随地散发魅力,再者是遇见面前这个心狠手辣毒女人?!
百因必有果啊。越长歌惆怅地瞥那女人,报应这不就来?
如此迅速。
再次回过神时,刚才片动乱竟已经平息。
白衣少女整理下仪容,继续开口平静地讲着课。甚至轻描淡写地提下刚才情况,给诸位介绍医道里面比较偏门个分支,蛊类特点。
她虽然不知道刚才那蛊毒名字,却能将其中道理说明白七八分,底下人还是听得云里雾里,最后逐渐散去。
只有罗芳裘听得分明,久久立在原地,没有动弹,心中谈不上是欣赏还是不甘。
“废话少说。想要做事还没人拦。”罗芳裘把撩开袍子,正对着床榻上越长歌坐下。她冷漠道:“好不容易抓得你,你以为会轻易放手?安分待着。反正七天以后……”
她微
罗芳裘冷笑道:“那段时日常常与她谈论,后来与她约定百年以后再来比过。结果这人却寻不见影子,硬生生不知拖过几个百年。”
“奇怪,她不是不守诺言人。”越长歌狐疑道:“你这约定——人家真同意吗?”
罗芳裘不屑道:“不否认不就是默认。”
越长歌翻个白眼,刚想嘲讽她莫名其妙,但转念想这句话怎如此熟悉?
自己不是经常用这招来强行绑架她那不爱应声老师姐吗?
那少女与她擦身而过时,罗芳裘忍不住问她名字,以及她师承。
“柳寻芹。”
她谈起丹道时意气风发,然而私底下却很疏离。只先冲她淡淡地说三个字,多打量几眼,又多补句:“乃太初境弟子,游学至此,兴致偶起上去讲几句。这蛊是你下,很精巧,十分难得。但不管是什东西,拿来害人便不妥。”
还不待罗芳裘答,那少女板着脸,却已经扬长而去,走入人堆。
罗芳裘有预感以后这个名字会广为人知,至少在丹医二道中流传,事实证明她当年未曾看走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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