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觉寒嗤笑声。
“多讽刺。”
唐言光是听着,就依旧很难过,他翻个身,用力地环抱住裴觉寒腰身,像是想将自己微薄力气转换为力量给予对方。
“然后入宫,当太傅,然后引荐自己伪造另个身份为官,那给身份为往上爬,为老皇帝贡献
裴觉寒全身不可避免地颤抖起来,像是落入无尽梦魇当中。
“但他没有多想,只觉得同叛国将军之子太过相似,怕引起不必要误会,便计划将那片乞人全部坑杀。”
“知道,这只是个借口,他分明是想要将朝廷拨下来用来安置乞人银子全部中饱私囊,便想这个法子,光明正大地达成他计划。”
“当时不解极,难道手握权势,就可以把人命不当人命看?”
“战场上死去那数万英魂,就为庇护这些人?为自己权利势力,真可以罔顾他人无辜性命?”
冲天火光,满地鲜血,他躲在院子暗道中,听着外面传来尖叫和哀嚎。
他见到自己父母死于皇帝身边那条走狗刀下。
热浪将躲在府邸中,那个年幼又弱小他吞噬,他度觉得自己就算是躲过这场屠戮,也将葬身于大火。
当他彻底晕过去之前,他爹手下才能趁着火势最大时候掩盖身形,来到暗道中将他接出去。
在出去途中,由于火势太大,来接他三个死士有两个没能走出去,最后个也被烧灼得满身是伤,天之后感染死去。
小殿下。”
“八岁之前,作为段昭,是将军府之子,八岁之后,到遇到小殿下之前,都没有用过这个名字。”
听到裴觉寒主动提起这个名字,唐言有种果不其然感觉。
“那真是好久好久以前事情,小殿下都还没有出生呢……”
裴觉寒陷入回忆。
“如果那权势真那好……”
“也想要。”
裴觉寒下子就睁开双眼,他面容依旧平静,语气依旧毫无波澜,但那双眼底疯狂开始肆虐蔓延。
“于是蛰伏多年,培养批属于自己势力,然后假借着出山隐士身份,易容后重新回到京城这片故土。”
“段家废墟早已经不在,上面新建是座花楼,每日歌舞升平,夜夜笙歌。”
唐言听着裴觉寒用平铺直叙又平静地语调诉说着往事,让他感到害怕又心疼。
他之前见段昭周身气势很强,也隐隐有过猜测,但哪想到竟然是这种往事。
听到“火”字,才意识到段昭之前脸上疤痕是哪里来。
“无人照顾,便流落街头,被京城中好心乞人收留。”
“没过多久,由于仅剩完好那半张脸被当地官府认出来。”
“段家功高盖主引得老皇帝猜忌,诬陷段家叛国勾结蛮夷,意图造反,最终段家落得满门抄斩下场。”
“爹当时已然有退意,主动提出告老还乡,但那老皇帝忌惮于爹在军中威信,怎会同意?”
裴觉寒讲到这里时候,冷笑声。
“当时爹想为培养几个死士,想着以防万,哪知刚买回来第天,就成为死替,也就命大地躲过这劫。”
“把大火将段家烧个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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