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柯宝盟这会儿是油盐不进:“可现在在传媒公司当营销号枪.手。”
“那又怎。”路城山道,“裴淞不也没和专业对口吗。”
两位文学生同时换上欲言又止表情。大概是,该解释下吧,但又觉得好像解释起来话,不仅很麻烦,而且也没有什太大意义,而且就现在大家探讨中心来讲绝对跑题。
路城山毕竟三十,这套言难尽表情还是能看懂,他抿嘴点头:“明白,超出知识储备,先去收拾下包,你俩坐会儿。”
事已至此,宝盟也只能接受事实。他长长地叹出口气,和裴淞把包子豆浆都吃完之后,垃圾收进垃圾桶,去阳台和路城山打招呼。
路城山很少有地露出无辜眼神,同样以唇语说:不对吗?
逻辑上是对,这确实是宝盟和商瑢共同点,但这种共同点就像“真是太巧你也是个需要喝水生物”。
裴淞闭眼叹气,继续宽慰道:“宝盟啊,要不咱算,换个人喜欢。”
路城山搭腔:“是啊,你还年轻着。”
柯宝盟手里捏着半个肉包子满目疮痍:“是啊,只剩下‘年轻’这种生来便有,生来便无东西。”
包子铺包子和便利店里不样,手工老店,面皮更香,肉馅口感也更丰富。
“这个馅儿……”宝盟嚼着包子,看向落地窗外,“咸点。”
闻言,路城山又咬口自己,问:“咸吗?”
裴淞伸手在茶几上抽两张纸巾,按在柯宝盟脸颊上:“没有没有,路工,咸淡正好,他是眼泪淌嘴里。”
五分钟前路城山见这俩人车熄火停在路边,于是在包子店里多买点包子给他们,想着让他们吃俩包子再走。
路城山正在把包里脏衣服往洗衣机里塞。
“路工,们要回啦。”裴淞说,“不好意思啊,还上来折腾趟。”
路城山看着裴淞,点点头:“没事,路上小心。”
从阳台全景落地窗看出去就是江面,200多平大平层没有女主人,这位三十岁男士给它唯装饰,大
生来便有、生来便无。确实,人来到世上就肯定会年轻,也必然会不再年轻。路城山恍然:“这文采不是挺好吗。”
裴淞震惊地看向他:“这时候这种事重要吗?”
路城山:“优点啊,他优点啊。”
裴淞:“确实,宝盟啊,你文采斐然,你在咱专业成绩多好啊,段老师最欣赏就是你!”
闻言,路城山也跟着点头。
结果听见宝盟那四年暗恋临到最后灰飞烟灭,整个人瘫在副驾驶,双眼不聚焦,无法思考。不得已,为让宝盟缓缓,路城山把他俩带上楼。
所以这会儿柯宝盟坐在路城山沙发上淌眼泪。无声无息地哭泣,不哽咽,没有哭腔,光流泪。看上去凄惨无比,比嚎啕大哭更悲伤。
路城山很明显是独居人,没有多拖鞋也没有鞋套,路城山让他们穿着鞋进来,说反正这两天要叫保洁过来打扫。
路城山给他们倒两杯水,搁在茶几上。裴淞坐在宝盟左边,路城山就在宝盟右边坐下,拍拍宝盟后背,说:“你这想,你和她还是有些共同点,你们都喜欢姑娘。”
“……”裴淞从宝盟后脑勺看过来,用唇语谴责他:说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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