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城山想来这车挡在人家大门口也不是个事儿,就把车钥匙给他。
然后被邹淼强扭……阿不,带走。
裴淞没有及时跟上去,因为全程沉默围观苏星颜捞过他胳膊。苏星颜说:“你这是过敏,呼吸会儿新鲜
说完就上前两步,走到路城山面前。
路城山:“原本得知老太太过寿,就让裴淞代交些薄礼,既是家宴,就不吧,谢谢阿姨。”
“哎呀。”邹淼保养得好,穿件黑短袖缎面连衣裙,将买大束花接过来,“淞淞外婆最喜欢鲜花,你买这漂亮,肯定要打个招呼呀,不是家宴,很多朋友,来都来,口便饭,你和阿姨起上去!”
说着就伸手,想带路城山上楼。
裴淞刚靠过来两步,邹淼立刻把怀里花举着朝向他,眼神威胁,用口型说:少管闲事。
裴淞泪眼朦胧,不知道为什,视线不清晰时候,听觉也有点儿滞后:“什……什?你说什?”
“——”
“淞淞呀!”
路城山话未说完,从酒店大门方向传来道欢欣声音。二人偏头看过去,两位女士挽着胳膊正朝外走。
裴淞:“妈,姐。”
绕行,服务态度相当好。
“拎中间点。”路城山说,“里面会歪。”
“哦,拎这里吗?”
“这儿。”路城山握住他手背,挪到正中间来。
酒店橙黄光从大门铺出来,裴淞将花抱好,说:“那先进——啊嚏!……阿嚏!”
路城山:“……”
他大概猜到裴淞性格像谁。
亲妈对花粉过敏儿子高举鲜花不准他上前扰她好事,很猛。
“妈,人家不愿意,你别强扭啊,强扭瓜不甜。”裴淞无奈道。
这车停在酒店大门口已经快五分钟,门童微笑依然礼貌温煦,说:“先生需要帮您停车吗?”
路城山也迎上去两步打招呼:“您好阿姨,是裴淞……”
“啊等下等下!!”邹淼看见那花,忽然上前步挡在苏星颜身前,“你好啊知道你是淞淞领导,但是淞淞姐姐花粉过敏诶,实在不好意思!”
路城山愣下,马上又退回去:“不不,不用不好意思,裴淞有点过敏迹象,目前还不严重,劳您观察下,如果加重还是要去医院。”
这时候邹淼女士不太能顾得上儿子,她瞄眼裴淞,嘴上说着“过来妈看看”,眼睛却紧紧盯着路城山,恨不得用意念化作铁链把他直接捆起来。
“妈,这儿痒,还有这儿。”裴淞正解着领口扣子呢,邹淼大致看眼,并不严重,便朝路城山笑笑,说,“小路,你看你人都来,上来起吃口,人多,可热闹!”
连打两个喷嚏,眼泪跟着就要涌出来。见状,路城山看见他眼睛下面刚刚痊愈过敏,还有些几乎看不出粉色点痕……
路城山立刻将花抢到自己怀里并退后两步:“你过敏,花粉过敏。”
“啊?”裴淞楞,陡然脖子又痒,他抬手挠,“是、是吗?”
粉尘过敏人,每呼吸下都感觉自己是空气净化器里滤芯。不过裴淞没那严重,他只是有些痒,以及打喷嚏流眼泪。
“应该是。”路城山又退步,“花别拿,你就这样上去吧,如果更严重就让家里人送你去急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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