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问出来,他换个无奈表情:“逗玩呢你,伤敌千自损八百,上来先自曝个假消息,换个真情节。”
裴淞摇头:“没诓你,真做春梦,觉得没确定关系时候意-*,可能有点不道德,你也说个你不道德事儿,俩抵消掉。”
“……”满分逻辑。
路城山呼吸下:“你来家睡书房第二天晚上,在书房床上自wei。”
“抵消吗?”路城山问。
“不是那首。”裴淞说,“是,*诗艳词。”
路城山懵。
裴淞:“梦里在给你讲,酒力渐浓春思荡,鸳鸯绣被……翻红浪。”
“……”路城山真懵。
“然后呢?”路城山问。
果然,裴淞说:“要不你先把车停下?”
果然是要说些不得东西!路城山咬下后槽牙,这里是省道,还没上高速,他把车开到土路上,跟后面运输车鸣笛,示意他们先走。
路城山挂上停车挡,车停下之后发动机保持在每分钟1000转,路城山心跳得和这发送机差不多,但面上还维持着冷静成年人状态。
“你说吧。”路城山双手离开方向盘。
裴淞:“昨晚梦见,给你讲诗。”
来。
从祁连山脉开进藏行程很长,两边风景和电脑系统自带桌面壁纸模样,原来真有这样美得不真实地方。
裴淞沿途拍几张照片,然后放下手机看着窗外发呆。他很少发呆,发呆是种情绪放空下自沉浸,裴淞不是个沉浸人。
所以路城山觉得奇怪,但他没问,大约是他还没从昨天系列荒谬事情里缓过来。
“路工。”裴淞叫他声。
“抵。”副驾驶裴淞,直接左手帮他握上变速杆,说,“踩离合。”
路城山踩住离合,裴淞给他直接挂上二档,运输车起步开走。
裴淞摇头:“然后就不能播,全都是课上学过东西,以为学完就忘,原来不仅没忘,甚至伺机待发破土而出。你出现过这种症状吗?”
路城山看他会儿,他在观察他,观察着裴淞很新奇面。然后如实相告:“出现过。”
裴淞似是松口气:“还好不是个人。”
“你当然不是个人。”路城山笑下,看着他,“这很正常,没什,你是个健全男性。”
裴淞弯唇弧度有些诡异,他问:“那你……是什情况下出现?”
肉眼可见,裴淞也相当紧张,他两只手僵硬地贴在自己大腿面上,像第天上学小学生。
太少见,裴淞居然像个规规矩矩小学生。
“诗?”路城山问,“昨晚你说那首十四行诗吗?”
裴淞摇头,他吞咽下,然后很明显两次呼吸,在调整自己语言系统,最后坚定地看过来——
很坚定,像那个古代被擒住刺客,准备吞下毒药时眼神样。
“嗯。”
裴淞:“你现在清醒吗?”
路城山:“开着车肯定清醒。”
裴淞觉得有道理:“想跟你坦白件事。”
听他这说,路城山慢慢抬起些油门,降点车速并且靠去右道。直觉告诉他,裴淞恐怕要说些不得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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