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说好,挑个大家神志清醒、理智在线时候。接着,两个人都
裴淞食指勾住路城山袖口,往上撩,露出他手腕上小熊头手表。直到周边同事悉数回去帐篷里,空无人大营中央,在篝火前对视两个人才慢慢各自收回目光。
接着有赛会人过来,说:“你俩去睡吧,晚上值班。”
路城山应声“辛苦”从地上起来,裴淞跟在他后面。由于在车队里很黏路城山,所以分配帐篷时候自然而然地把两个人塞在个帐篷里。
说到底大家都是成年男性,真没什尴尬。如果来路上两个人没有互相坦白……对方是自己性幻想对象话。
此前差点亲上已经很尴尬,如果只是“差点亲上”这层,可能住进个帐篷还没这严重。偏单单这位什话都憋不住男大学生,坦言自己昨晚在梦里给他讲*诗艳词……
路城山:“年轻时候修车不爱戴手套,有是划,有是夹。”
“也有。”裴淞张开五指掌心向他。
路城山看就知道:“不戴手套开车,场圈速赛摩擦俩小时,血肉模糊,淋水都疼,是吧。”
裴淞很随意地笑笑:“你看你,天天搞得这凶这冷漠,难怪找不到对象。”
“……”路城山无言以对,只能原话还给他,“你呢,唱《猎户星座》帅学长,你对象呢?”
,只解决机械问题、做故障排查、检查赛车手每天上传练车数据。
从与他接触第个瞬间,会被他身上那仿佛娘胎里就有威压劝退至三尺外。这点其实姜蝶很有话语权,早几年姜蝶在路城山手下做学徒时候,还有个学徒,在另个大工手下学修车,当时还羡慕姜蝶,说分配到个这帅大工手下。
天地良心,姜蝶那时候真想跟对方换换。全天候威压,永远古井无波黑洞洞双眼。
所以路城山外貌往往是被大家屏蔽,他像个管理所有机器主系统。机器出现问题,大家来求助他,他解决这些问题。
帅不帅,没人去想。至少没人当着他面说这个。
“路工。”裴淞看着帐篷。
路城山站在他旁边,有口难言:“嗯。”
裴淞说:“先让宪哥比赛平稳过去吧。”
路城山点头:“觉得也是。”
——剩下,赛后再聊。
大家都盘腿坐在地上,裴淞支着下巴,看向篝火,橙红火焰映在他眼中:“有梦想,不要对象。”
路城山笑下,把手里小树枝丢进篝火里,没接他这话。毕竟现在两个人挺微妙,这个话题好像不太合适。
正当路城山想起身说早点休息时候,裴淞忽然抓住他手腕。男大学生没有什弯弯绕,有话就说。
面前篝火烧噼里啪啦,但此时却不是这夜晚唯暖意。
路城山觉得自己手腕可能比这团篝火更烫。
裴淞直勾勾地看着他,眼神不遮不掩,天然又纯粹。
路城山低下头,他还是有点不好意思:“谢、谢。”
然后略有点僵硬地递给他个烤红薯。裴淞将红薯从他手上拿起来,路城山发现他在看自己手。
路城山手上不仅有茧,还有早几年结痂后脱落又长出来新肉,在皮肤凸出条狰狞痕迹。
“这多伤口。”裴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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