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淞好不容易别开些脑袋,路城山嘴唇滑到他脸颊。
“路城山。”
第四次叫他全名。
裴淞眯眼:“你in,路城山。”
第五次。
说完,路城山上前步,以侵略姿态伸手,捧在他脸侧。裴淞毫不躲闪,只动下喉结:“知道,再说遍,是大学生不是傻子。”
路城山咫尺脸笑下,点头,温声道:“想亲你。”
裴淞迎着他视线,眼睫沾雪,勾起唇:“来。”
两对嘴唇贴上瞬间,呼啸着阵昂扬风,两个人顺从本能地抱住对方。胡乱飞舞发梢和完全不御寒毛衣,风雪天听不见野生动物嗥叫,只有呜呜风。
紧密贴合两个胸膛里,心脏跳动在同频率。接吻过程每次碾动,都有雪花钻进唇缝,然后融化。
后差点落下来吻。
裴淞都能依稀感觉到,但真听到这句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时候,依然会猛地心颤。
喉咙滞涩,视野变小,所有五感都聚焦在路城山这里。风雪被屏蔽,没感觉冷,旁边车子空转发动机也听不见。
他只能听见路城山说:“承认把你当做个小孩,不知道你性取向,也怕把你……带偏。”
“路城山,是大学生不是傻子。”
这里是羌塘高原无人区,大雪季节没有人开这条路。空旷大自然。
除开彼此,没有同类。
裴淞吞咽几下,手不自觉地攥紧路城山后背衣服。他被路城山抱得很紧,几近窒息,这位工程师接吻状态有点疯,他不让人有呼吸间隙。
或许是……不熟练缘故。
路城山吻进来,就癫狂到失去理智,好像有今天没明天样,好像要裴淞在这个吻里窒息而亡,今天两个人起死在这5000米海拔高原大雪之中,被雪掩埋,冻结在起,沉入大地,永远存在对方怀抱里。
又叫次全名。
不知道是不是某种怪异癖好,听见裴淞吐字清晰地说出“路城山”三个字时候,自己微妙、稍微有点……
兴奋。
浑身气血滚烫,在零下二十度大风里,丝毫不觉得冷,两个人都是。
“嗯。”路城山点头,“你不是傻子,所以那天晚上,确实,想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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