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程研有没有说为什
吴照辉对你不真心？”江泠问。
程蕊怔
片刻，脸上出现难以形容
表情。
“他，他说吴照辉对他有想法……他
定是疯，怎可能呢？照辉明明追求是
，才是他老婆，他很正常个人，怎会呢？知道程研就是在瞎说，他就是不想过得好！他想回到他爸身边继续挨打，不然他也不会吵着要去找他爸！”
程蕊絮絮叨叨，江泠却觉得有些可笑：“你知不知道，程研枕头底下直放着把小刀？他曾经找人想认大哥，因为他说他想有个靠山，可以保护他想保护人。”
“你跟吴照辉结婚之前，程研已经有那大。他虽然比同龄孩子要瘦多，但想要避开你折磨，他是可以做到。但他没有，因为他知道你
江泠顿顿：“是针吗？”
程蕊抱着头动不动，仿佛个疯子。
半响，她缓缓点点头：“是。”
程蕊放下手，紧紧抱住自己双腿，抬头看着江泠：“那是他不听话……他总爱跟发脾气，冲吼……越看越觉得他像赵峰，连晚上做梦都能梦见他变成赵峰，拼命打，痛浑身都是伤，他也不停下来。没有办法，只能用针去扎他……”
江泠回到位置上，静静听下去。
是他自己不愿意拍。”程蕊语气生硬。
江泠淡淡道：“是他不愿意还是你不想看见他这张脸？”
程蕊猛抬起头，直勾勾盯着他：“你什意思？”
江泠起身，拿着那张照片，慢慢走到程蕊面前。
他越靠近对方，程蕊脸上就多几分惊恐。她仿佛见鬼般，极力躲避着，然而江泠却没放过她，固执将照片放到程蕊面前。
“遇到照辉以后，真以为可以离开那种生活。”程蕊声音慢悠悠，眼神迷茫：“照辉对见钟情，还要跟结婚。以前遇到那些男人，要就是赵峰那样会打，要就是嫌弃带着程研，只有照辉对好……”
“然后呢？”
“然后，然后就接受他，跟他结婚。还住进他小别墅，那是第次住这好房子。住在那里，连以前噩梦都没有。那时候觉得，生活终于变好……”
“可是程研那个死孩子，他果然就是赵峰种。他就是见不得好！照辉给他准备房间叫他住过来，他只住几天就跑，还跑来跟说照辉对不真心。他就跟他爸样，见不得好，见不得过上好日子！”
程蕊说面目狰狞，像是恨到极点。
程蕊目光呆滞，魂不守舍盯着眼前照片。
那是张程研与人打架照片，额头被血浸染，弄污半边脸颊。
程蕊痛苦尖叫声，拼命抱住头：“拿开！拿开！快给拿开！”
江泠悲哀看着她：“当年你从赵峰身边离开后，这多年你直没有忘记他。不是还爱着他，而是直在恐惧着他。程研被你带在身边，小时候还好，长大后，你发现他长得越来越像赵峰，于是你对他心生恐惧。”
他慢慢蹲下来，看着抱头哆嗦程蕊：“们在程研身上验出很多伤，有些是这几个月造成。但还有些是他从小就有，应该是尖锐器具扎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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