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他还在里面跟程蕊说话,似乎就在他被拦下后就走。
陆晖略思索,转身去电梯。等到上天台,不出意外,江泠正站在上面吹着风。
陆晖停在他身边:“想什呢?”
江泠被他声音惊到,转过头来:“怎每次都是你……”
陆晖呵呵声:“除还有谁这解你?每次不痛快就来这里,怎?想清醒下?”
陆晖拦住江泠,轻轻对他摇摇头。
“吴照辉以前几个前妻们都已经联系好,他们愿意站出来指证吴照辉。”陆晖看向江泠,沉声道:“你呢?”
程蕊捂着耳朵,哭像是要抽过去般。她抽搐着耸着肩,牙齿紧紧咬着下唇,鲜血从唇角溢出,像是想用这种刺激转移她内心痛楚。
也不知道究竟哭多久,程蕊终于停下来。
她双眼红肿片,神情呆滞,整个人像是放空般,直勾勾看向陆晖。
接收不到。
……
根据吴照辉供词与摄像记录,很快就在他办公室里测出血迹反应。再根据他指认,又去他抛弃手机地方开始打捞手机。
可惜江流涛急,几乎没有任何个人抱着会能找到希望。打捞几天后,终于还是放弃。
江颜将事情经过五十告知程蕊,她从进来时候整个人都失魂落魄,等到听完后,她呆滞许久,终于爆发出声嚎哭。
江泠顿顿:“刚刚是冲动,抱歉陆队。”
他时气愤将自己情绪带入到话里,看似是替程研不平,但却很容易引起程蕊崩溃。
这本不是警察该做事。
陆晖看他眼,语气微妙:“这件案子你似乎
“如果能找到那个手机……”她声音沙哑,又带着几分怯怯:“找到话,能给吗?”
陆晖摇摇头:“不能,相关物证们都要按照法律规定来处置。”
程蕊眸中最后点希望破灭,她轻轻哦声,半响,终于低声道:“愿意指证他,那个畜生,假装爱,结果害儿子死这惨……都是不好……太傻……实在太傻……”
陆晖没再说什,看眼江颜示意她留下安抚。
从里面走出,陆晖转头,却发现江泠不见。
“怎会呢?”她似是不信似是绝望:“怎可能呢?他明明就很不乖……他直喜欢跟对着干……真以为他只是跟赌气而已……”
“那段录音,”江泠冷冷道:“大概是他实在没有办法劝你回头,所以做好准备去找吴照辉,想用这种办法劝你清醒点。他忍受你折磨,是希望你能放下在赵峰那所受到伤害。他知道吴照辉图谋不轨,却又不忍心告诉你,所以自己独自逃出去,宁愿在外面流浪,去找所谓大哥想替你出头,结果被人骗个干二净。”
“你嫌弃他长像赵峰,害怕他,躲着他。在你心中,他只是你过去所遭受痛苦缩影。他心知肚明,却还是想让你好过点。他劝过你几次你都不愿意听,他说真相你依然不信他。所以他就打算在临走前再试次,好让你彻底死心。”
江泠声音清冷平静,却像把刀子样在程蕊心头反复划拉。
她拼命捂着耳朵,发疯般哭喊:“别说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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