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娟沉默
，她低下头，瘦削
肩膀微微颤抖着。
半响，又突然出声。
“
能怎
办呢？已经做完所有能做事，她就是不听话，还被人搞大肚子。带着她去打胎，刚刚打完，她又要不知廉耻跑去找那个臭小子，迟早又会怀上。不杀她能怎办？她连最后脸都不要脸，不杀她能怎办？！”
开始她声音还很平静，然而越到后面越疯狂，到最后几乎是歇斯底里嘶喊出来。
江泠冷冷看着她：“所以你是为自己脸面，对你亲生女儿下手？”
被带进审讯室时候，常娟脸色终于有分疲倦，她沉默坐会，找江泠要杯茶。
“昨晚直在值班，白天也没睡好，不喝茶没有精神。”她道。
口浓茶入肚，她闭闭眼，复又睁开：“想问什就问吧。”
“你早知道们会去？”江泠问。
“同事通知，不过也知道你们早晚会查出来，迟早会有这天。”
时候，她从医院离开。”陈子风指着屏幕道：“查下当晚值班除她只有个保安，根据视频保安那时候去巡查去，所以没注意到她离开。”
“什时候回来？”陆晖问。
“这里，”陈子风将进度条往后拖点，又停住：“三点半左右。”
屏幕上监控视频里，常娟身影再次出现。与她离开时不同，她回来时候似乎有些慌张，手里还拖着个行李箱。
陆晖靠进屏幕，认真盯着那个行李箱：“这个箱子里装是什？”
“什脸面？！”常娟猛抬起头，神色狰狞：“是为她好，要不是管着她还会变本加厉，会跟那些不知所谓男人乱搞，怀上不知道是谁孩子，然后，然后这生都毁！没有办法，那劝她，那看着她都看不住，是没有办法！不能看着她就这毁掉！”
她死死捂住脸，泪水从指缝中沁出，打湿双手。
“是吗？”陆晖静静地看着她：“据你邻居反馈，经常能听见你殴打常慧慧声音，这也是为她好吗？”
常娟脸色僵，随即道：“他们知道什？那个小贱人，从初中开始就已经管不住她。”
“你所谓管不
常娟声音平静像是在讲述别人事情，她淡定看眼陆晖，又转向江泠：“慧慧确实是杀。”
“怎杀？”陆晖问。
“那晚她在家睡觉，给她下点安眠药。半夜从医院回后，先用枕头闷死她，之后将她分成两块用行李箱装去医院，烧。你们应该都知道吧，家里从房间到厨房不都是血迹吗。”
她斜眼望着江泠，说到最后句竟然笑笑。
“为什要杀她？”江泠问：“她是你女儿，何必到这个地步。”
没人出声，但在场所有人几乎都已经知道答案。
……
再次敲开常家门时，常娟并没有像上次样抵触，她只是看眼陆晖出示搜查证，就退步让到旁。
法医在常家开始工作，当血液痕迹点点显现出来时候，常娟始终冷静站在旁，脸色如常。
没有点歇斯底里，也没有分毫畏惧，她就像是在旁观着别人事，冷眼看着所有人。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