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念像是个恶作剧终于得到回应孩子,望向周行砚眼睛都更加明亮,重新把脚踩上去。周行砚不厌其烦地次次握住那截纤细脚踝,将对方推远。
两人在餐桌底下“交战”有来有回,表面平静如水,整个餐厅依旧只能听到叶菲芸和云孟齐专注讨论声。
“云念!”
忽然,叶菲芸声音传过来,带着丝不满。
云念脚踝正被周行砚握在手心,闻声个激灵,赶紧挣脱周行砚手,缩回来,满脸无
周行砚知道他在看自己,鉴于对方心性,多事不如少事,装作没有察觉。
直到脚背上多份重量,垂眼看向餐桌底下,只雪白脚从对面伸过来,踩在他脚背上,隔着棉拖鞋,并没有什重量。
周行砚抬头,欲言又止地看向对面。
云念歪着脑袋,支着下巴,副犯困模样,睫毛像鸦羽样乌黑浓密,脸蛋像雪样洁白,单看这副模样,简直像个玉做娃娃,精致,脆弱,又无辜。
周行砚有瞬间怀疑自己误会他,他是真稀里糊涂踩错地方。
大手掌托着宝贝儿子腰亲亲热热地搂在怀里,副闲聊姿态,“妈妈和爸爸不在家,你和周哥哥相处得怎样,喜欢不喜欢你新朋友?”
云念攀上他胳膊,专注地研究他胡子:“为什你胡子可以长得这快?”显然,比如聊周行砚,眼下还是云孟齐茂盛胡子更让他感觉到有趣。
云孟齐边享受宝贝儿子亲近,边痛得嗷嗷叫,装模作样地向叶菲芸呼救。
叶菲芸微微扬起嘴角,抱着胳膊围观,这段时间云念开朗很多,虽然有时候表现得像个难缠又顽劣小恶魔。
她见周行砚沉默坐在旁,想起他明天要去学校继续上课,交代几句转学新学校事情。
如果他没有在这时明目张胆地将另只脚也伸过来,踩着周行砚小腿路爬上膝盖话。
叶菲芸和云孟齐依旧还在说公司事,似乎是意见出现分歧,语气更为严肃。
而餐桌底下,那只雪白柔软脚从周行砚只膝盖换到另只膝盖,从条腿换到另条腿,像是终于在这无聊晚餐中找到乐趣,踩得不亦乐乎。
周行砚又朝对面看眼,看到云念撑着脑袋手换只,脑袋歪向另边,刚好挡住叶菲芸和云孟齐方向,朝他露出个狡黠笑。
周行砚收回视线,抓住对方脚踝,温润滑腻触感让他微微愣,紧接着,默默将这只作乱脚从自己腿上挪开。
到晚餐时间,四人再次共处室。
云念吃饭时候非常安静,小口小口慢悠悠咀嚼着食物,腮边微微鼓起来样子像只小仓鼠,很快就放下筷子不再继续进食。
周行砚心想,原来食量也小得像只小仓鼠。
餐桌上只有云孟齐和叶菲芸偶尔交谈几句,两人各自手上都经营着公司,些业务也有往来,饭桌上闲话没说两句,不知不觉又说起最近合作,脸上不约而同换上公事公办表情,氛围忽然严肃起来。
云念用叉子把饭后水果表面戳得坑坑洼洼,百无聊赖地抬头,张望圈,屋子里桌椅都是熟悉,云孟齐和叶菲芸这两个沉迷于聊工作人更是没什意思,他把目光落在对面唯不熟悉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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