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炬给他新开瓶,放在他面前,招呼道:“别光坐着,来,云少,尝尝?”
周行砚冷声警告:“他不能喝。”
他对这群狐朋狗友印象顿时变得更差,尤其是眼前这个四肢发达体育生。
只是在他话音刚落时,云念就已经伸手给自己倒杯。
周行砚表情严肃起来,问他:“你知道这是什吗?”
这个光怪陆离世界显然让初次进入云念很兴奋,直在东张西望,卡座够大,云念在视角最好位置坐下来,然后悠悠哉哉地看天花板上炫目灯管,看地面摇曳男男女女。
陆仁比起云念反应更加夸张,直在哇哇乱叫,抱着龚炬脸仰慕:“龚哥,谢谢龚哥带长见识!龚哥你太强吧!”
龚炬洋洋得意地笑声,招来旁服务生,凑上去耳语几句,转过头来对这群同学说:“这才到哪儿,还有更赞在后头呢。”
陆仁又是声大叫,打开桌上瓶饮料,张开嘴灌下去。
刚入嘴,就猛地吐出来,五官都扭曲起来,不停地咳嗽:“这、这不是水啊!”
。”
龚炬在他头上拍下,朝云念努努嘴:“陆仁你他妈傻呀,云少说去,咱们周学长能不去吗。”
陆仁,也就是那个瘦高男生顿时恍然大悟:“对啊,怎给忘,学长和云少关系好。”
龚炬微不可闻地嗤笑声。
云念没在意这样琐碎细节,他想到周行砚又要帮云孟齐监视自己,心里头就有些不痛快,刚刚还脸赞叹看着周行砚玩抓娃娃机,现在又变得气鼓鼓。
云念观赏着他着急样子,感觉比舞池里那些群魔乱舞人还要有意思,点点头,很无辜地回答道:“知道啊。”
是酒啊,两辈子都来不及活到成年,这让他更好奇酒味道。
他把杯子举到眼前,淡定地观察下里面液体,又闻闻气味,只凭肉眼看,好像也没什特殊,闻起来气味更是没有点吸引他地方。
周行砚伸手要去夺杯子,他动作更快,嘴唇贴着杯口,抿口。
陆仁和其他人看他淡定得不像话,都有些瞠目结舌,都怀疑云少
龚炬脸嫌弃:“来酒吧喝什水,这是哥专门给咱们准备酒,瓶至少五位数呢。”
陆仁缓过劲来,舔舔嘴角,五官依旧还是扭曲,“那、那刚吐那口可得值个几百吧,罪过罪过。”
众人哈哈大笑。
龚炬指着云念,说:“瞧瞧云少,再瞧瞧你们,副没见过世面样子。”
云念听到有人说自己名字,从远处群魔乱舞舞池收回目光,不紧不慢地看向他们:“怎?”
周行砚对他神情变化视若无睹,镇定自若地跟在后面,朝龚炬说酒吧出发。
行人打车来到酒吧,龚炬带他们从后门进去。
个和龚炬有些相似男人把他们带去个VIP卡座,留下个照顾他们侍应生,然后急匆匆走。
夜幕初临,里面已经热闹起来,动感音乐声此起彼伏地响在耳边,震耳欲聋,五颜六色灯光昏暗朦胧,气氛迷离混乱。
周行砚盯得更紧,这样昏暗混乱地方,与体弱多病小少爷格格不入,尽管他已经跟陈叔联系过,让对方快来接人,但眼下云念没有点要走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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