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缸里水早已经不冒热气,上面飘着件浴袍,还有酒店提供花瓣也被撒上,除此之外,再也找不到云念痕迹。
他心头猛得条,伸手去掀开浴袍,幸好,没有在浴缸里见到什骇人场景。
云念从门后面跳出来,捂住他眼睛,吓唬他:“快把钱都交出来!打劫!”
他醒悟过来,很明显,洗澡依然不能冲淡云小少爷今晚凑热闹后残留亢奋。
云念见他淡定得很,就拿起旁边沐浴露瓶子抵着他后背:“这是刀子,害怕吗?”
周行砚就安慰他:“以后多来看几遍。”
电视台直播镜头捕捉到这幕,将两人收入镜头。
云念察觉到镜头出现,非但没有避让,还迎上去冲镜头比心,笑着喊道:“大家要记得啊!”
周行砚心头闪过诡异感觉,扭头注视着他,但云念还是好好,笑得比平时都要满足。
做直播电视台员工被少年热情外向性格逗笑,再加上少年和同伴都长相出众,于是顺遂他心意,为他多拍段镜头,记录下这幕。
来人越来越多。
云念顾不上和周行砚说话,动不动地站在人群中仰脸望着天空。
那双漆黑眼眸中不断倒映出璀璨烟火,比天上星星还要明亮。
他笑着向前方跑去,在拥挤人群中穿梭,追逐那瞬间灿烂。
周行砚眼睛紧盯着他,怕他摔倒,怕他走丢,最后他既没有摔倒,也没有走丢,安然无恙地回到周行砚身边,像小狗样,抓着他衣服,兴奋得眼睛亮晶晶,欢喜雀跃地说:“周行砚,好热闹啊。”
周行砚闻到股来自对方身上香气,觉得酒店沐浴露气味太过甜腻,反手夺过“刀子”,将对方按在浴室墙上。
所见到场景让他愣神,云念只在腰上围条浴巾,身上水珠都没擦干,皮肤白得近乎透明,头发丝还在往下滴着水,清冽水珠沿着白皙纤长脖子往下滑落,羊脂玉样小臂上还有团没冲洗掉雪白色泡沫。
云念丝毫没有表现出惧怕样子,后背贴着墙壁,退无可退,脚踩在周行砚脚背。
只是这双脚连亲自下地走路都很少经历,柔嫩得并没有任何杀伤力。
于是他干脆两只脚起踩上周行砚
这场烟火秀持续到深夜,回到酒店云念依然很亢奋,怎也不肯去洗澡睡觉。
还是云孟齐电话打过来,说自己在电视直播上看到他,又唠唠叨叨念半天,云念才受不,挂电话去浴室。
周行砚在外面左等右等,等不见人出来,像是被云孟齐惴惴不安感染,绷着脸去敲浴室门。
里面片死寂,什动静都没。
距离云念进去已经个小时,就算是泡澡,这样也差不多,周行砚想到什,打开门闯进去。
周行砚拿起手机将这个朝自己奔跑过来少年拍下来,准备照例给云孟齐发过去。
看到照片上少年直勾勾望着自己笑,又取消发送,把手机关,顺着云念手指方向,看向天空。
云念问他:“是不是很好看?”
周行砚在这座城市出生长大,这里烟花秀每年冬天都在重复上演,并不觉得稀奇,却还是点头:“嗯,很好看。”
云念说:“早就想看,可是每年都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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