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浮玉刚结束段乏味关系,现在已经闲好几天,于是很八卦地打听起前室友感情生活:“周老板这是和家里
云念把脚缩回来,幽怨地看他眼。
接下来几天,云小少爷表现出极为罕见恒心与毅力,在吃穿用上坚持自食其力,副与习惯近十九年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生活刀两断架势。
周行砚短短几天之内就失去贴身伺候资格,向喜欢偷懒云小少爷现在连抱都不让抱,就算好不容易抱到怀里,不是嫌不舒服,就是说姿势不对,周行砚简直快要弄不清楚,他是真开窍,还是依旧知半解。
只能看不能碰日子才过几天,周行砚就心痒难耐。
在这之前他想过很多种云念被沈浮玉带坏可能性,最后发现还是低估云念,这位娇生惯养小少爷不仅没那容易被带坏,还当场就引以为戒。
云小少爷忙活半天,犯懒,抬头天真地问他:“只是帮穿袜子应该没有问题对吧?”
周行砚说:“当然没有问题。”
云念得到鼓励,连忙把腿搁在他身上,懒洋洋靠在抱枕上看天花板。
周行砚很熟练地握住他脚腕。
过会儿云念回过神来,把脚往回缩,质问他:“你为什直摸?”
周行砚怔下,终于是抬脚朝沙发走去,坐下来。
云念连忙从他腿上往下爬,却立刻被他按回腿上。
“这是怎?”他抱着跨坐在腿上少年,故作不解,靠得越来越近,认真地出声询问,“以前不是最喜欢这样爬到身上来坐着吗?”
云念时间哑然,脑海中浮现出些不合时宜画面,避开周行砚审视目光,低着头嘀咕道:“这个姿势不太好。”
周行砚见他像是夜之间在那种事上开窍,有防备,并且第个防备就是自己,心情有些复杂,顿时觉得沈浮玉这人更烦。
只是戒得未免有些太狠,现在全都报应在他身上,让他天天面对着这样个心心念念宝贝,却只能看得见,摸不着。
几天后,他在家茶室门口偶遇宋悬和沈浮玉。
三人索性坐起喝几杯茶,沈浮玉随口提起准备出国事,宋悬边气定神闲地煮着茶,边在氤氲着茶香室内祝室友出国以后继续夜夜笙歌生活□□。
沈浮玉听得还挺开心,笑着接受对方祝福。
周行砚闷头喝光壶茶,向外散发着低气压。
周行砚说:“在帮你穿袜子。”
云念失望地叹气:“你每次都这不认真,下次这种事情不让你做。”
周行砚不知道他这个决定是否还是受昨晚影响,握着他脚腕五根手指下意识收紧。
云念吃痛地轻哼声,更加坚定内心决定。
周行砚反应过来连忙松手,那段雪白皮肤上竟是如此轻易地留下几道微微发红指印。
“没事,宝宝还小,这样是没有关系。”
对上那双清澈眼睛,周行砚摆出值得信赖表情,胡乱忽悠着。
云念瞥他眼,斩钉截铁地说:“你在骗人。”
周行砚依依不舍地把人从怀里放开,看着他飞快地坐到沙发另边,还很严谨地整理下衣服,紧接着自食其力地穿袜子穿鞋。
周行砚手痒,条件反射般地伸出手,说:“来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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