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挲少年纤细脖颈手指忽然顿住,那张脸上异样不断在眼前放大。
“唉。”
云念犹豫过后,忽然叹口气,满眼忧愁。
周行砚反倒是被他这副神态弄得有些糊涂。
云念拿不开那只始终贴着自己脖子大手,索性歪过脑袋贴着掌心蹭蹭,向最熟悉人诉说小小烦心事:“你怎也和他们样,他们今天说肯定是喜欢月月,还给月月送裙子,像是在恋爱,可是明明给每个人都送他们最喜欢东西,难道和他们每个人都要恋爱吗?他们为什要胡说八道?”
云念低头看眼,不明白他为什多此举,正想出声提醒,就听他问:“身上香水味是怎回事?”
他问话语气很平静,云念歪过脑袋冲自己身上闻闻,确实闻到股不是很明显香气,惊讶于对方连这种细节都能注意到,想想,说:“可能是送她回家时候沾到。”
对于这个解释,周行砚不做评价,又问:“离得那近?”
云念点下头,又摇头:“人有点多,但也不算近,就是刚好坐在起。”
男人将他扣子解开又扣上遍过后,手指像是闲不下来似不肯从他身上移开,指腹贴着锁骨和脖颈若即若离地摩挲着,弄得他有点痒,被他拿开后,又坚持不懈地缠上来。
这晚才回来。”
“月月今天边走路边玩游戏,在许多人面前摔跤,新买裙子也被弄脏,哭得可惨,说自己脸都丢光。”
提到这里,他没忍住偷笑起来,似乎又觉得这样背后偷偷嘲笑出糗朋友不太好,又收敛笑意,接着说:“们送她去医院,医生说她脚扭伤,需要打石膏,然后她就哭得更惨。”
周行砚定定地看着他,将他脸上丝毫细微表情变化看在眼里,随着两人距离靠近,闻到似有若无女人香水味,似乎比平常都要浓郁些,眉心禁不住皱起,状似随意地询问:“然后呢。”
云念吃着他刚削好苹果,脸颊鼓鼓,弯弯眼睛,神色有些骄傲:“然后送她件新裙子,她终于不哭,们这才起把她送回家去。”
周行砚看着他像小猫样微微仰脸依恋地轻蹭自己掌心,却再不能轻易生出满足感,总有天他贪婪要化成炽热大火将这个孱弱少年彻底吓坏
他忍不住问:“周行砚,你到底要干什呀?”
对方像是没有听到这句带着不满质问,紧接着刚才话题,幽幽地问:“喜欢人家?”
他神情微变,连不满情绪都被瞬间冻结住,目光从周行砚脸上飘忽远走。
这样反应算得上怪异,而怪异向来让人不安。
周行砚甚至有些难以置信。他相信以云念心性会做出以上所有行为,出于纯粹友情和善意,但绝对不该是其他原因。
周行砚眼神微黯,唇线抿紧,片刻后,低声说:“想不到们念念是个这有爱心人。”
云念摆下手,“她比们都要小嘛,要多照顾她才对。”
周行砚再次抬眼,神色已经看起来和平常没什两样,骨节分明修长手指探过去,不急不缓地给他整理衣服。
领口很快整理好,于是又将扣子粒粒解开,又扣好。
动作仔细,乍看之下充满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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