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念脑袋点得像小鸡啄米。
那张脸生得好,有意顺从他人
坐在餐桌边,云念随口问道:“是你做吗?”
周行砚摇头:“不是。”
两人对话到此为止。
新雇佣做饭阿姨手艺很讨云念喜欢,坐下来后他注意力就放在面前早餐上,眨着眼睛专心思考第口要吃什。
周行砚瞥见他放在手边手机,手机震动下,收到条新消息。
周行砚看惯云念做事情三分钟热度,本以为这回也像从前样,只要冷上段时间,自然就将那群暧昧期萌芽朋友们淡忘。
然而云念天天变得鬼鬼祟祟起来,对他更是日防夜防,大有副对此事上心趋势。
周行砚坐在那里看刚进家门云念,脸色越发沉重。
云念没想到今天周行砚在家,进门后先是惊下,然后贴着墙根远远从他身边绕开,选条最长路线回房间,上楼时还不忘回头狠瞪对方眼。
周行砚装作不知,静坐在原位没有挪动半分,眉宇间笼罩层阴霾。
天之前,他想要个结果,以求心安。
又是个周末,周行砚看起来照样很忙,云念打算像之前样,和朋友们结伴出门游玩。
临出门前,周行砚赶回到他面前,接替司机位置,陪他出门。
他时间被周行砚强行占,只好和朋友爽约。
他以为这个周末是个意外,没想到只是个开始,周行砚用很多很多借口阻止他和他好朋友们交往,后来连借口也不用,就是不准,还很严谨地吩咐司机出门时盯紧他。
云念收到提醒,扭头竟是发现周行砚在盯着自己手机,迅速就将手机挡住,藏进上衣口袋,那副提防姿态明显得连装都不愿意装下去。
周行砚承认自己着实花费番力气才将脸上不悦压下,像是没察觉到任何异常那样,闲聊似开口:“这周末有什安排?”
“没安排,不用你陪。”
云念几乎立刻就抢着回答道。
周行砚看他两只手护着手机,像护着重大机密,没说什,大方地点头:“行,那刚好,这周出趟差,你乖乖待在家,有事打电话。”
过片刻,他起身上楼,在云念卧室门外停下,拧动门把手,果然又上锁。
想起对方近来种种小动作,他不禁有些啼笑皆非,这道房门从上周开始,不管里面有没有人,都要被锁上,仿佛这样就能和他之间划分出条楚河汉界。
云念第二天早下楼,发现周行砚依然坐在昨晚位置,微微怔,愣在原地。
周行砚淡定瞥他眼,起身,道:“吃饭吧。”
云念回过神,跟着他去餐厅。
云念记性差,思来想去,后知后觉周行砚不是突然变得可恶,而是从很多天前那个晚归周末就开始决定变得讨人厌。他只记得周行砚那晚“不准谈恋爱”,却差点忘后面跟着那句“别再去找他们见面”。
他那晚听完没放在心上,哪知道周行砚认真得过分,当真是说到做到,尽心尽力地帮他处理起这桩交际问题。
这简直是岂有此理。
云念起叛逆心,咬牙切齿地要和对方作对到底。
胆敢插手云少爷日常娱乐,管云少爷闲事,周行砚现在在云少爷眼中看来就是个要造反乱臣贼子,相当大逆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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