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念郁闷地瞪着空气,半路上不慎睡着,枕着周行砚腿,困得人事不省。
周行砚坐在车上看他睡着模样,心情愉悦地抚摸他头发。
衣裳天比天穿得单薄,什也藏不住,云念体弱,但身段生得风流,那点肉全长到该长地方去,腰细臀翘,四肢纤细修长却又有着微微肉感,天天用浑浑噩噩不开窍天真神态面对着周行砚,周行砚看得挪不开眼。
第二天云念终于个人落单在家,看眼外面烈日,除与周行砚作对,他找不到任何出门动力,况且和周行砚对着干并不会有什好结果。
他从傍晚开始给周行砚打电话,发消息,频繁询问他什时候回家,好像迫不及待
“他们要是知道,会直在耳边念叨。”
个周行砚还能勉强对付,要是再加上云孟齐和叶菲芸,他肯定会毫无招架之力。
他不肯,周行砚只好独自来爱他。
好在这几年他身体调理得不错,周行砚无微不至地爱四五天,也就痊愈。
然而病去如抽丝,这话在云念身上格外突出。
偎依在他怀里人凄风苦雨地控诉着。
他心疼又想笑,低声问:“怎欺负你?”
“你管着。”
周行砚把眼横,沉声道:“吃药。”严防死守着还是把自己折腾到生病,这要是彻底撒手不管,还有命活?
云念委委屈屈,又没力气闹,被迫喝完药,眨眨眼,泪珠子掉得更凶。这回确是嫌药太苦。
火,但是他也没开心到哪里去,这天又惨淡收场。
他现在偶尔对着周行砚还是有点犯怵,潜意识里觉得周行砚可能会把自己欺负得很惨。
可说起来周行砚既没有打过自己也没有骂过自己,相反还很会照顾自己,有些时候比云孟齐和叶菲芸还要细致入微。
总之周行砚给他感觉还是不样。
云小少爷心里装不下事,不知是思虑过多,还是光着脚到处撒欢次数多,忽然就病倒。
周行砚又格外爱他段时间,丢下工作在家守着他,生活方方面面都被严格管控起来。
小半个月后,云小少爷终于被养回病前气色,不再碰就碎。
周行砚终于松口答应带他出门转悠。
他被困在家里很久,存丝报复心,听周行砚和公司下属打电话商量下午开会,于是特意指使司机将车开出很远,绕着城市最外围转圈,别说下午,不到天黑回不去。
周行砚没说什,从容地推迟会议时间。
周行砚看他着实惹人怜爱,像个孤苦无依孩子,闲聊似询问:“想妈妈?还是想爸爸?”
云念格外脆弱地点头:“想,都妈妈,也想爸爸。”
眼前他是多可爱又多可怜,周行砚忍不住觉得应该让更多人来爱他,“那去联系他们,让他们来陪你。”
云念眼睛睁圆,摇头:“不行,不许让他们过来。”
“为什不行?”
要入夏,云念烧得身上热阵冷阵,裹在被子里难受得哼哼唧唧。
周行砚恨不得替他承受,愁眉紧锁地把人捞进怀里,端着药小心翼翼地喂。
云念眼睛湿润,连浓黑长睫毛都挂上泪珠子,低声啜泣起来。
周行砚以为药太苦。
“你不对好,你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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