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行砚就是在这个时候走过来。
云念被挡着视线,先是感到身边忽然安静下来,紧接着与他凑得极
女人没能如愿看到小孩被逗到脸红,挑眉做恍然状:“小朋友,你也没看起来这乖嘛。”
云念抿口果汁,对她露出点笑意,“哪里乖啦?”
“哦,知道,是不是早就背着爸爸妈妈有男朋友或者女朋友?”
严惊月听得无语,从云念面前探出上半身,对着好友笑骂:“你真是够,拉着他说这些话干嘛。”
女人也探出身,与他对峙,不正经道:“聊天嘛,不聊这种,难道要聊相对论?”
云小少爷以前觉得自己挺威风挺见过世面,现在却个两个拿他当乖乖仔,换做周行砚这样拿他取乐,他早该不乐意地发脾气。
群人新奇地看着细皮嫩肉乖巧苍白小少爷落座,又和严惊月打招呼,开始闲扯些有没。
严惊月和朋友们商量,纷纷找服务生要果汁,没有果汁牛奶也行,总之这种明显更适合小少爷。
云念对此倒是没意见,乖乖坐着,东看西看,又不安又无聊。
这副模样显得更无辜可爱起来。
起来,心想果然是来对地方。
他恍恍惚惚,严惊月当他是第次来这种地方,附在他耳边叮嘱:“跟紧,搭话人不要理,更不要喝离开过视线东西。”
这个道理云念自然是懂,捂着耳朵喊:“知道。”
严惊月又笑,正要趁势揉把他脑袋,吧台后又人敲敲台面:“严哥来啦?老板在那边留位子,等着你呢。”
云念闻声,扭头看向说话人。
严惊月坚持道:“聊相对论也不是不可以。”
“你个穷画画艺术生,聊这个显得很不尊重你吧。”
“真不想拆穿你初中物理课都没及格事实。”
云念被两人你来往挤在最中间,往后仰仰身子,边喝果汁,边看两人因为无聊问题争辩,终于觉得这个夜晚有点趣味。
他看不见前方,嘴角不自觉翘起,笑看着面前这对认识多年好友。
个之前跟着严惊月见过姐姐坐过来,兴致满满地逗小孩玩。
“哪家小朋友呀,酒吧里不让小孩进来玩,告诉爸爸妈妈吗。”
云念往旁边挪挪,发现另边坐着严惊月,于是保持住原本坐姿,认真解释起来:“姐姐,不小,可以进酒吧。”
长发女人玩心还没下去,又故意问:“那谈过恋爱吗,喜欢什样呀,姐姐给你介绍好,男女都可以。”
云念礼貌地摇头:“不用姐姐,谢谢姐姐。”
对方也好奇地瞧他眼,调侃道:“严哥,哪里拐来乖乖仔,带这种地方来,不怕家长找你算账啊?”
严惊月也觉得云念模样着实太乖点,与这群魔乱舞地方是有些不相配。
他带着云念往里走,边走边感叹着:“其实这种地方也不爱来,他们那些家伙喜欢,没办法,你稍微看看,涨个见识,咱们就快回吧。”
云念并没有完全听清楚他说是什,只知道他说“他们”是那群朋友,之前起吃过饭。
到靠里面卡座,群人朝云念投来目光,不由惊讶地笑起来:“老严,真把这小少爷给带来?教坏怎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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