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念艰难地思考着眼前状况,问:“你不是还让人揍那个人顿吗,都看见,他们欺负过你爸爸妈妈,你很恨他们,要报复他们,知道。”
周行砚着实花费番脑细胞,回想起那天那段小插曲,“你是说恒永科技高总,那是他
“念念,真错,你这是在干什,不要再这样折磨,好不好?”
他想将云念紧紧抱进怀里,确认两人依然可以亲密无间,又很快想起这副举动可能又要让对方受到刺激。
他真不敢再次看到那样惊惧神色出现在云念脸上。
云念仍旧只从指缝露出双眼,有些疑惑:“你……你错?”
“是,错,念念,宝宝,真错,是太过分,以后都听你,再也不怪你糖吃得太多,不怪你贪玩,不怪你光着脚乱跑,你想怎样都行,宝宝,跟回家,回来身边好不好?”
头发快要遮到眼睛,该去剪。
眼下有不太明显乌青,看就是没有好好休息。
瘦,衣服颜色也太素,显得脸色更加苍白。
孱弱任性小少爷,个月不见,把自己折腾得这样可怜。真是天生懂得怎折磨他心。
云念心虚地四处乱瞟,莫名被看半天,忍不住有些着恼:“你看够没有,到底想说什?”
去争,若有所思地坐回去。
周行砚追着云念越走越远,把抓住他手腕,认真道:“云念,们聊聊。”
“不。”
云念态度有些异常,捉摸不透反应让他越发慌张,他无意中犯下罪行似乎比预料中还要不可饶恕,对方连辩解机会都不肯给他。
喧闹混乱环境让他皱眉,无论如何这里不是好好说话地方,他张望圈,抓着云念手往偏僻方向走。
周行砚只管股脑儿将错揽到身上,要是云念喜欢毫无原则纵容,那他现在就是世上最毫无原则纵容他人,要是喜欢不顾后果,那他就给他编织场最无边无际自由,再替他承担切后果。
只要能哄人心回意转,什都行。
云念愣愣地将手拿下来,露出完整张漂亮脸,不解道:“你、你不是打算把丢到海里喂鲨鱼吗?或者,揍顿。”
这回换周行砚愣住,有点想摸摸云念脑袋,看这小少爷有没有发烧。
“怎舍得这样对你?”
周行砚忍不住想离他更近,去摸他头发。
刚抬手,云念惊呼声,瑟缩成团,将双手挡在脸前。
周行砚怔住。
云念从指缝间露出双漂亮又惶恐眼睛,偷看忽然止住动作男人。
他在害怕自己。这发现让周行砚震惊不已。
人群逐渐减少,灯光昏暗,条狭窄过道尽头漆黑片,藏着未知,云念赖着不肯再往前,不断拉扯着他和自己衣袖,又去掰他手指,着急又生气:“不能再往前,不要跟你走!”
过道宽度仅容得下两人并肩,周行砚停下来,转身面对着他,忽然笑声:“好,就在这里。”
头顶灯坏,只有盏远处壁灯散发着微弱光。
云念看不清他脸,被他笑得发憷,退到侧,后背紧贴着墙,认命地问:“你要跟聊什?”
这里个多余人也没有,周行砚将他困住,仔细端量眼前渴望已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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