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子同这才反应过来,陈河根本不是怕苏唐受欺负,他是怕有人骚扰苏唐被苏唐揍。
那天胖猪头姜浩惨样还历历在目。当时就应该拍下来印发成册,港城混子人手本,刊名就叫《别惹苏唐》。
“你等着,小子,你他妈等着!”郝昊天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指着苏唐。
戴子同在边不知道是该拦着郝昊天让他别作死,还是该拦着苏唐别打死郝昊天。
“考数学啊,与考试无关都收啊,那边那几个,站着干嘛呢,不考试出去啊!”监考老师进来,拿着装卷子牛皮纸袋拍拍讲桌。
“你新转过来不知道吧,陈河这人可牛逼,天煞孤星样人物啊,”那男生像是看不出苏唐不爽样,自顾地说着,“他克死他妈,又克死发小,连他爸都怕被他克,跑到海南去,奉劝你啊还是离他远点,省哪天横死才想起找他算账。”
“郝昊天,你他妈胡说八道什呢!”戴子同就在隔壁考场,受陈河托过来看眼苏唐,省这考场不三不四人骚扰他,刚来就看到郝昊天在缠着苏唐。
“呦,戴子同来啦,以为你脖子上拴着绳呢天天跟陈河跟那紧,”郝昊天抬下巴,“你就是陈河身边条哈巴狗嘛,对大呼小叫,陈河知道吗?”
“陈河会知道。”他听见苏唐开口。
郝昊天刚想说什,衣领就被人拽住,只觉得眼前晃,额头就跟课桌来个亲密接触,半边脸都震麻。
中考场是按照成绩分,越往后越是年级拖车尾。苏唐是转来,没成绩,所以被分到最后个考场最后位。
第场语文,苏唐周围人大多写个名就趴下,前排人还在挣扎。
苏唐被整个考场昏昏欲睡氛围搞得也有些困倦,这几天就是设计比赛报名,要提交图纸和设计部分资料还有上报进度,他每天都是做到后半夜,眼睛生疼才去睡觉。
这会看卷子上字都是花。
勉强写完作文,苏唐也放笔,轻轻出口气趴在桌子上。
戴子同得走,他看苏唐眼,那人神色如常,脸冷漠,应
他嚎叫声,手胡乱地扒着桌面,嘴里不干净地骂着。
“你知道是谁吗!”郝昊天大叫着。
这会快考试,教室里陆陆续续都进来些人,看见这幕,都分分躲远点,生怕沾自己身骚。跟着郝昊天混呢,这会还在厕所抽烟呢,谁也没想到自家老大被人摁在桌面上摩擦。
“你爱谁谁,”苏唐垂眸看着郝昊天,沉声道,“离远点。”
说完,他撒手,郝昊天挣扎太猛,由着惯性自己把自己摔出去。
来这考场监考老师们都习以为常,这帮差生睡觉还能老实会,要是不让他们睡,会小纸团就满天飞。所以也没人管苏唐,收卷子时候,也是监考老师转着圈收,竟然没把苏唐弄醒。
两场考试间隔时间不短,苏唐睡得迷糊,就听见自己身下桌子被人敲两下。
他顶着睡红额头抬起头,面前站着个没见过男生。
“你就是陈河新收小兄弟?”那男生语言相当轻蔑,像是十分不屑陈河样。
苏唐被人吵醒,火已经顶到脑门,听到这人这嚣张口吻去奚落陈河,很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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