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河是陈天游儿子,他们请陈河拿主意。这会荀六也开车过来,见到陈河脸愠怒,就知道这事不简单。
“怎着啊?”他问道。
陈河吸吸鼻子,把衣领拉到最上面,“叫人来,在新北老城居民区守着,别让他们再打起来,也别让他们挨欺负。”
“小陈哥……”旁边有人不同意,他们这几个月觉都睡不好,怎就不能打那帮
这来二去,大梁恒际急眼,这两个月来,隔三差五地就叫人来闹事。
往巷子里扔燃烧瓶啊,把居民家猫狗弄死挂在人家门口啊,卸汽车三轮车轱辘等等。老城居民区破旧,根本没有监控,报警也没用。后来居民纷纷在自家门口装监控,才消停阵,过几天,就又有新手段骚扰他们。
老城区居民们老实大半辈子,头回被人欺负成这样,就今天下午,又来大帮人来闹,还撞伤个四岁小孩。后面就发不可收拾,居民跟闹事动起手来。秦优南赶到时候已经打不分敌,他进去拦,就不知道被谁推把,往后撞到辆报废三轮上,衣服被划破,手臂被割道十寸长口子。
“带头是李诚,看见……”郝昊天蹲在地上抹把脸。
李诚是郝峰手底下老人,当年是跟着陈天游,后来陈天游不干,就去郝峰那。
医院走廊里充斥着淡淡消毒水味道,像是傍晚刚刚消过毒。郝昊天就蹲在急诊室门口,头都快埋进自己膝盖里。
“秦叔怎样。”陈河路从家赶到老城区这边医院,迈着大步过来问道。
郝昊天抬起头,红着眼圈,“在里面缝针……”
陈河啧声,眉头皱着看向老城区这片人,“怎回事?”
老城区这片跟秦优南熟大多也认识陈天游,这会见到陈河,也没什可瞒,就股脑地全说。秦优南之前说过,没说过,他们全说。
陈河抬手捂着脸呆会,闷声说道:“你是今天才知道?”
郝昊天点着头,哽咽道,“直以为他就是收收账、组点那种局,没想到他会去欺负秦叔……”
陈天游和秦优南早就和郝峰不是路人,这人手下不干不净,为钱什都敢干。陈河嗤笑声,那种人能教出郝昊天这看着缺魂但也算良善儿子真是见鬼。
“小陈哥?”旁边有人叫陈河。
秦优南主张别把事闹大,他们拿钱和平解决就行,可现在那帮人就在他们头上拉屎撒尿,这帮人没秦优南那性子,都恨不得那些家伙跟那帮子流氓干场。
陈河听完,脸阴不像话。
从半年前,跟他们谈拆迁事项人就从新北区拆迁办变成大梁恒际,不仅承诺拆迁款比之前少不是点半点,就连来人态度都大相径庭,颇有再不搬走就强拆意味。
秦优南和几个兄弟是见过世面,以前大家都是老流氓,谁怕这个?就由他们带着,把大梁恒际人堵在老城区口,这片谁也不松口。
开始大梁恒际没把他们放在眼里,也没着急开发,最近这是政策文件下来,港城要大力发展旅游,大梁人才坐不住,三番五次地派人来谈。
每次来谈都带堆礼品,可秦优南步不退,坚定地要让他们给老城区居民应有资金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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