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德加头次体会到被人气到吐血、又没办法发作是什滋味。
他气到发笑,粗,bao地把兰沉按到怀里,虎口贴近对方柔嫩脖颈:“不记得是谁?那你总该记得这个吧?”
他刚要用力收紧手掌,就听到少年在他怀中用极可怜语调轻轻说句:“疼……”
可怜到让素来毫无同理心埃德加都动作顿。
“哪里疼?”
对方又在黑暗里低低笑出声,笑得胸膛震动,呼吸喷洒,他能感觉到那张脸离他越来越近,最终就停在与他距离厘米左右地方。
这位不速之客总算开口:“怎这可爱,都吓哭啊,老婆。”
他笑嘻嘻,以为少年会在自己说话第秒就认出他声音,却没想到,怀中少年即使听到他说话,也依旧在害怕发抖。
“你、你是谁啊……不是你老婆……”
少年哭得抽抽。
他眼泪顺着面颊滴落,掉在不速之客虎口上,引来对方又声轻笑。
随后,这个神秘人凑得与他更近,甚至歪过头——用舌头舔去他脸上泪痕。
那热乎乎舔在脸上舌头真把他吓坏。
他双腿发软,站都站不住,喉咙里呜咽声更响:“……求求你,不要这样……”
对方还是没有开口,像有听到他乞求,仍带着某种变态寻乐心理,在他脸上点点舔舐,向上舔到他眼睫,舌尖刮去那颗将落未落泪珠。
杏生活你可算来咧!!
兰沉出门时没有拉开窗帘,因此屋子里黑得甚至看不见丝亮光。
在浓稠黑暗中,身后那人低声轻笑,口鼻中呼出缕热气喷洒在他耳边,带来致命热度。
耳朵痒痒,身体因为未知恐惧而发软。
那把刀还悬在他动脉边上。
埃德加低声问。
怀中少年打个哆嗦,用手摸索着自己衣物,埃德加手覆盖到他手背,跟着他起碰到膝盖。
兰沉只穿条中裤,因此膝盖全是露出来,当埃德加碰到他膝盖皮肤表面时,指尖传来触感,叫他倏然惊。
“谁弄
埃德加笑容凝固在脸上。
金发,bao徒像是被人揍拳,连表情都空白。
“是谁?”他咬牙问句,面部肌肉抽//动,语气变得十分凶狠,“你再问次是谁,宝贝?”
兰沉哭得更厉害,他惊呼声,随即用手背遮住眼睛上泪,“你、你是谁啊……”
妈,居然还真再问遍。
黑暗中仿佛有场*//行。
他被冰凉刀锋架在生死之间,也被人下流用唇舌亵//玩。
不由哭得更厉害,连身体都发抖,终于站不住,脚软下。
他软软地跌倒,刀锋随即削过皮肤表面,险些就要剖开他喉咙,却被人迅速收起,仅仅削掉肉眼无法看见层毫毛。
对方抱住跌落他,手臂穿过他腋下和膝弯,将他牢牢抱在怀里。
他像被吓得不轻,喉咙里发出呜咽声音,动也不敢动。
“你、你想要什,都可以给你,请别伤害……”他想与这位不速之客商量。
而闯入歹徒却完全没有和他商量意思。
这不速之客用手指摸着他皮肤,揉捏他颈部皮肉,皮肉下血液流动得更欢,在血管中有力穿行。
少年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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