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幼成长环境里,残废是没有活下去
兰沉:谢谢,自学成才。
他眨着眼睛,漂亮杏仁眼看向埃德加,双颊微红,“你到底在说什?”
真听不懂就发脾气。
因为不知道自己有多勾人,反而听不懂别人衷心赞美。
埃德加满脸都是笑意,他低头轻轻啄口兰沉眼睫,声音沙哑:“……好可爱。”
草。
哪怕埃德加刚才只是在故意逗他,现在也真被他勾得起火。
世界上怎有人能把纯洁和放//荡如此和谐地融为体,这张脸生来就写着“清纯”两个字,眼神干净清澈,却坦荡地向欲望寻求答案。
他迷人到让血液倒流。
埃德加真忍不住。
埃德加还是嬉皮笑脸,凑到兰沉脸边,“老婆,小埃德加憋得快爆炸啦。”
兰沉又翻身背对他,简直像条寿司,翻圈又圈,“……听不懂你在说什。”
笨蛋装傻,越装越傻。
埃德加笑声,手臂干脆伸到兰沉肩膀上,把他掰过来,让兰沉和自己对视:“真不做吗,老婆?”
绿眼睛在房间灯光映衬下格外好看,像流光溢彩玻璃瓶底。
睡不下。”
还挺凡尔赛。
兰沉在那边哼哼唧唧,不知该怎回,某人已经跨身上床,个翻身就躺在他身边,笑嘻嘻地撑着头看他:“老婆,要做吗?”
行,彻底切换鲜花模式。
“做、做什呀……什做不做!”兰沉目光在对方饱满壮硕胸肌上迟疑秒,然后迅速滑走,又翻身正面躺下。
他从眼睫,亲到眉心,再亲到鼻尖,又亲到嘴角,细细碎碎地轻啄,只有这样,才能压抑下,他把这个宝物生吞活剥欲//望。
那两片天生自带笑意嘴角在兰沉脸侧停下。
兰沉仰面躺着,头发都向下垂落,便露出耳廓上那个指甲盖大小助听器。
之前直被头发挡着,埃德加竟没有注意到它存在。
他和陆昂样不认识这个东西。
这下是真要爆炸咯。
他把抓住兰沉那只还在摸自个儿喉结手,五指嵌入兰沉指缝,十指紧扣,指缝间细嫩皮肤相触,让兰沉痒得颤颤眼睫。
埃德加另条手臂撑在兰沉脸侧,在兰沉上方俯身,英俊面孔靠近兰沉:“老婆,你怎这会啊?”
兰沉不明所以地看他:?
埃德加笑:“天生?还是谁教你?”
兰沉犹犹豫豫:“……什、什啊……”
杏仁眼湿漉漉,饱含着某种隐秘期待,分明是听得懂埃德加话,又碍于骄傲而不肯承认,眼睛在埃德加身上看又看,最后盯在男人向外凸起喉结上。
他小心翼翼地伸手,摸摸他喉结:“你这里这这凸啊……”
那颗圆球在他指尖滚滚,他脸天真和好奇,眼帘抬高,完全像个不谙世事孩子。
他又摸摸自己喉结,“这里就没你那凸唉……”
兰沉:……杏生活,胸肌好像男妈妈。
之前在监狱里消瘦下去胸肌,这没几天就完全恢复。
可恶!这男人竟是该死不守男德!自己不好好穿衣服,还想出来勾引人!
他到底懂不懂男人不自爱,就像烂叶菜!
兰沉在自己最无力年纪,遇到最想守护第10086个男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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