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鱼又哭着笑起来:“你这样折磨,是会觉得高兴吗?你反反复复把折磨得还不够吗?”
他无力脑袋垂落在宗霆手掌上,绝望地说:“你还想让怎样?你明明知道普罗米修斯号对来说代表着什,但你就是要让直看见它;你也知道以前因为宗霆z.sha过——所以你又可以用宗霆来对付,是吗?“
“没想过用他们来伤害你,”厉擎沉声道,“……并不想伤害你,抱歉。”
他把人鱼拢在怀里,人鱼两条腿叠起来,身体蜷缩着,他差不多是把人鱼整个都揽在怀
厉擎想:他怎会这伤心?
他自己……又怎会这心痛。
他把人鱼手强行掰开,用沾血唇瓣,去吻掉人鱼眼睫上泪水。
“你到底怎样才肯放过啊……求求你……放过行不行……”人鱼看起来都快要崩溃,在男人怀里大哭,“……放过吧……”
他哭到发抖,手指绞在厉擎前胸口袋上,却被男人抬起脸,用嘴唇细致耐心地亲吻掉所有眼泪。
他更加剧烈地反抗起来。
他用脚踢中厉擎身体,指甲掐进厉擎皮肤,他死死咬下厉擎嘴唇,带着股大不两败俱伤气势,恨不得就这样让自己和厉擎同归于尽。
厉擎却声不吭,用手握紧兰沉手腕,快把人鱼骨头都握得咯咯作响,让这个吻越来越摆脱缱绻意味,反而变成某种惩罚——他就是想让兰沉意识到,除他之外,他再也没有别去处。
他只能选择他,他只能走向他,他眼里,也只能有他个人。
流血就流血,疼痛就让他疼痛,他们本来就是如此。
爪牙按住自己猎物,然后慢慢撕碎。
太危险。
他在被厉擎生吞活剥。
紧闭牙齿被对方用舌尖强硬撬开,口腔被侵入,神经元在奔走相告,传递战栗与欢欣。
唇舌是如此脆弱敏感部分,它能感知到每分疼痛,与每寸亲密相交。
厉擎嘴唇上鲜血有他,也有厉擎自己,这些血又蹭到他面孔上,让两个人血和眼泪都混为体。
厉擎平生头次,知道“心痛”两个字滋味。
他捧着人鱼脸,低低地说:“不会放过你。”
人鱼哭累,闭上眼睛,头歪在他手里,“你不如杀。”
厉擎道:“不杀。”
命运让他们相遇,就是为让他们彼此伤害和折磨,让这两个相似灵魂□□撞,将对方都撞得血肉模糊,才肯罢休。
最终是人鱼声抽泣,让厉擎停下动作。
他从兰沉嘴唇上离开,带着被咬破嘴角和撕裂唇瓣。
人鱼情不自禁地用手挡住脸,可泪水还是夺眶而出。
他彻彻底底地大哭起来,哭得完全没有章法,声声嚎啕,几乎撕心裂肺。
以至于有时候,接吻往往比媾和更私密、也更下流。
人鱼不由颤抖起来,他用力地想推开男人,却反而被厉擎更紧地抓住手臂。
他没有办法,只能反抗,用牙齿咬破男人嘴唇,可血腥气却换来男人更嗜血追索,厉擎根本不可能放过他,就着这缕铁锈味,反而更深地吻吮他唇瓣。
这个吻深入到让他感到恐惧地步。
他好像要被男人从头到脚地吃进去,被拆分脱骨,点也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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