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到陆总身体停摆,停止,不再妄动动。从康总角度看过去,这场长舞,最后舞到小妹消失,剩下陆总沉默背影。陆总像是为开初种种怪异举止,寻求弥补,养气吐纳,面壁思过,两个人像是羽化遁离,墙角落里,只留个悬挂陆总衫裤三脚衣架。看到此地,康总苦笑,稳坐沙发,身边小姐,松口气说,老公,太关心朋友,电话太忙,现在定心休息。康总不响。小姐递过毛巾说,生意实在紧张,对吧。康总笑笑,看眼周围。小姐侧过身体,酥胸汹涌,靠紧康总发嗲说,不要偷看别人呀,人家万做点啥,难为情。康总说,嗲煞人。小姐笑笑,玉臂从康总胸口溜滑过去,签块草莓,送到康总嘴里。小姐说,老公,工作归工作,休息是休息,电话不许接,身体要紧。康总笑笑不响。小姐说,老公做啥生意呢。康总说,啊,是倒卖军火,卖原子弹。小姐说,瞎讲有啥好讲。康总说,妹妹啥地方人,上海话,讲得可以嘛。小姐说,猜猜看。康总说,猜不出来。小姐说,此地是昆山。康总说,等于是上海呀。小姐说,教讲上海话好吧。
康总说,学讲上海话,三个字比较难。小姐说,三个字,定是三字经,开口骂人,难听,此地是三好文明单位,有礼貌,讲规范。康总说,上海话“只碗”三个字,讲讲看。小姐讲三遍,龇牙咧嘴。康总说,上海人讲,嘴型基本不动。小姐再试,最终嗲,倚到康总胸口说,讲得出汗,实在讲不来。康总说,舌头要请师傅捻捻。小姐说,啥。康总说,八哥鸟舌头要捻,上面有层硬壳,捻脱之后,就会讲。小姐拍康总记说,十三。康总不响。小姐说,做上海女人,有意思吧。康总笑笑。小姐说,前天,碰着只上海妖怪。康总说,妖得过这位陆总吧。小姐说,是讲女人,陪客人唱歌,开心热闹,外面忽然冲进个上海女人,拖个客人就走,看上去,最多也就是个姘姘,做小老婆也没资格,还想装大老婆腔调,真好笑。有个客人讲,阿嫂,先坐坐,吃点水果,唱几支歌再走。女人发脾气讲,这种不清不爽龌龊地方,哪里坐得下来,要是坐下来,就生龌龊毛病,绝对不可以坐。康总笑笑。小姐说,老公,听听看,天底下,有这种十三女人吧,有这种垃圾吧,讲句老实话,此地多少干净,龌龊啥呢,这只女人,比干净啥呢,每天个人卫生,有做得清爽,有到位吧。康总不响。小姐说,看女人这只面孔,就是蝴蝶斑,白带过多。小姐攀谈到此,康总直笑笑不响。
康总直是考虑,踌躇,是否暗示宏庆,但也是难。此刻,墙角里陆总,让开身体,白裙子小妹从暗里钻出来,像是生气,低头快步走出房间。陆总转过身来,灯光暗,看不到陆总表情。康总拉身边小姐说,去呀,上去招呼陆总。小姐浑身抖,缩紧头颈说,不要,不要,吓,这种妖怪男人,变形金刚样,吃不消。康总打算起来,手臂让小姐抱紧,动弹不得。与此同时,陆总拉开包皮房门,直朝外张望。康总初以为,是等白裙子小妹进来,发现陆总笑容满面,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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