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般男人呢,女人又不满足,女人是蜡烛,不点不亮,但碰到陶陶,就算烊成蜡烛油,陶陶是不管,看到蜡烛油,陶陶拔脚就跑。陶陶说,厉害,等于戳轮胎。小琴说,直记得蜡烛油,吓。陶陶说,讲得太难听,女人三围,腰身大腿,变成摊油,太吓人。小琴说,如果跟其他男人来往,玲子姐姐从来不管,所以,不会替陶陶撑腰,不拖后腿,旁边看看。陶陶说,蛮好。小琴说,陶陶看到,根本也不激动,心里想法,句不讲。陶陶说,讲得花好桃好,小琴就会相信。小琴不响。陶陶说,小琴如果碰到个男人,见面开始埋怨老婆,倒要当心。小琴说,为啥。陶陶说,男女结婚,是用心思,现在讲得老婆分不值,肯定是绝情人,面孔说翻就翻男人面前,女人真要变蜡烛油。小琴点头说,记牢,只是陶陶以前,跟玲子姐姐,为啥结束。陶陶说,包皮打听,不讲。小琴发嗲,屁股坐到陶陶身上说,要听。陶陶说,等于讲别人坏话,不可以。小琴说,讲。陶陶拎小琴咽裙说,当时玲子有老公,上门送蟹,玲子就穿这种等于不穿衣裳,开门,女人结过婚,中国叫老婆,日本叫人妻,是小青年,上海童男子,进门看到这种人妻,吃得消吧,当然吃不消。小琴笑说,童男子,买账。陶陶说,不讲。
小琴扭说,后来呢。陶陶说,后来,玲子就跌跤,讲是穿高跟拖鞋,不当心,要去拖。拖,玲子肚皮就痛,黄鳝样,扭来扭去,嗲得不得。小琴说,太下作,陶陶完全是临时编,只晓得,当时玲子姐姐心情不好,人是绝瘦,正正派派。陶陶说,越瘦越厉害,懂吧,上海有句流氓切口,“金槍难斗排骨皮”,懂吧。小琴说,下作,反正这天,玲子姐姐是穿正装,高领羊毛衫,下面长裤,结果,裤纽让陶陶拉脱三粒。陶陶说,所以不讲,明明是热天,搬到冬天,只嘴巴两层皮,翻到东来翻到西。小琴笑说,听,还是心动。陶陶说,所以穿得这副样子。小琴说,等有天,也要穿正装,里面硬领旗袍,马甲,再里面,全身绷,拉链,带子纽子,全部扎紧,纽紧锁紧,下面厚丝袜,加厚弹力牛仔裤,看陶陶有多少力气来剥。陶陶说,实在变态。小琴抱紧陶陶说,老实讲,不是诸葛亮,刚刚玲子姐姐来电话,讲陶陶离家出走,芳妹哭天哭地,问姐姐要人,当年姐姐是介绍人,要负责。芳妹讲.陶陶是跟个外地女人搞花头.估计耍牛小囡。玲子姐蛆急.想来想去,肯定是,因此悄悄来电话,要关电灯,锁门,先让陶陶做夜无头苍蝇,到火车站跟民工咽地板,明早写检查。根本是不听,起来准备小菜。电话又来,讲可以开电灯,陶陶野女人,实名叫潘静,经理级女人,性欲强,脾气犟。听,当然吃醋,就去漶浴,衣裳换好几件,心里难过。陶陶太厉害,每礼拜跟做几趟,回去跟姐姐交公粮,还要跟潘静姐姐搞浪里白条,冰火两重天,想想就要哭,是难以满足陶陶,真担心陶陶身体,这样搞下去,等于部特别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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