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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小姐说,比较怀疑,两个人到房间里,就是看看风景,不符合逻辑。丽丽说,相信。小阿嫂说,如果老先生出手,定大方。菱红冷笑说,是呀是呀,大多数人,定这样想,好像是妓女。进贤路开过辆大客车,地皮发抖。大家不响。沪生说,不禁要问,这是场梦,还是部电影。韩总说,从头到尾巴,个大花园,老小两个人,走来走去,比较单调。阿宝说,有部电影,两个美女约老先生跳舞,帮年轻人,进房间,抢夜礼服,老先生好不容易轧进去,只有空衣架,墙角只纸袋里,有套邮差制服,接下来,老先生穿皱巴巴邮差制服,走进跳舞大厅,男男女女舞客看见,突然灯亮,音乐全部停下来。菱红说,后来呢。阿宝说,忘记。菱红说,这像做梦,宝总,有问题。玲子说,听讲,宝总心里,只想过去个小小姑娘。
阿宝不响。葛老师说,讲到老先生,前几年,跟个日本老朋友,到塞班岛,点过个女人,当地中国小姐不少,讲是小姐,多数已经四十出头,灯光暗,等小姐近身,四十多岁女人,面孔哭相,不大开心。讲日文说,小姐有啥心事。女人讲日文说,父母生重病,缺笔钞票,因此苦恼。不响。女人讲,先生喜欢苦恼,对吧,还是喜欢哭。
讲,此地,还有啥项目。女人讲,隔壁房间,样样有,来客人,比较特别,让小姐打耳光,拉头发,吃脚趾头也有,只要满意,全部可以做。不响,身边日本老先生笑笑。女人讲,有个老客人,只喜欢装死,让小姐跪到身边,哭个十几分钟,就满足。女人讲到此地,骂句,贱人。女人吓。讲,到底受啥刺激,做啥噩梦,还是中国父母生神经病。女人哭丧面孔讲,先生,先生,真是对不起,是发昏。日本老朋友问,老实讲讲看,到底是为啥。女人不响。把捏紧女人面孔说,讲呀。女人哇叫,哭丧面孔说,是心里烦,确实,是父母生大病,现在请尊敬先生,打几记耳光,打屁股,大腿,也可以,打,就适意。不响,捏紧女人面皮不放。女人讲,因为急得发昏,胡说八道,请先生原谅,实在失礼。喊声,妈妈桑。个胖女人连忙进来。松手问,此地用这种恶劣态度,服侍客人,还有责任心吧。妈妈桑是倒眉毛,声音像蚊子叫,哭丧面孔讲,全心全意服务客人,要让客人称心满意,是本店最大责任心。讲,既然要客人愉快,为啥私人父母事体,带到工作里来,摆出这副死人哭丧面孔,应不应该。当时,真想扭妈妈桑记面孔,想不到,妈妈桑已经猜到,凑近过来,面孔自动送上来。看看,肉太厚,粉太多,不动手。妈妈桑马上就落跪,头碰地板道歉。讲,上年纪人,最怕看见小辈哭相,等于是哭丧,好像,马上要翘辫子,马上要开追悼会,要进火葬场。妈妈桑翘高屁股,头碰地板,不断道歉。讲,立刻叫这只死女人滚蛋,滚回上海去,不想再看到这种贱人。妈妈桑唯唯诺诺,屁股翘高,头碰地板,立起来,再鞠躬,嘴巴歪,旁边女人低头,脚步细碎,连忙跟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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