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月来到厨房,那间小厨房空无人。不但空无人,灶台上锅也不见。只闻到满屋鱼香和粥香,显然刚刚她吃粥和鱼是从这里出来。她走到灶台前,只见大锅有被新拔出搬走痕迹,她磨磨牙,想着弦歌真不愧是容景身边人,也有如此防患于未然花花肠子。如今小厨房连个鱼影都没有,别说人影。她顿时恼意更甚,转身出小厨房。
站在院中,云浅月抿唇,缓缓放出丹田内力探去,发现除西厢主屋吃鱼容景,这个院中空无人。可想而知是弦歌带着那个做鱼人拿着鱼早跑。她收回内力,这片刻时间额头已经有细微汗珠滚出,想着弦歌说对,这种外放内力探知周围确是有损功力,她以后还是别用。
抬眼见容景坐在屋中,优雅地品着鱼,窗前映出影子也是如此素淡雅致,她忽然觉得今日就这被气肚子回去实在亏,怎也不能让这个罪魁祸首得意。这样想,她抬步又重新进容景屋。
“怎回来?难道果真是吃多睡不着觉?”容景抬眼看向云浅月。
云浅月甩开珠帘,腾腾腾几步走到容景面前站定,低头俯视着他,“说,弦歌和那个做芙蓉烧鱼人哪里去?说出地方今天就
“先前那碗是莲叶粥,后来碗是荷叶粥,碗是兰花粥,莲叶粥味道要偏淡才好,荷叶粥和兰花粥要偏咸菜好喝。是你自己找弦歌要,这怎能怪?水也是你要才倒给你。”容景抬起头,对上云浅月满面怒气脸,温声叹道。
碗破粥才多少银子?条鱼多少银子?亏死!云浅月立即转头对外怒道:“弦歌!你给说说,是不是你故意?”
“浅月小姐,在下不是故意。给您和家世子准备就只碗莲叶粥。这荷叶粥和兰花粥是在下和厨娘要喝。刚刚做出来,您要只能先给您。们如今都没吃,只能吃鱼。”弦歌在外面道。冷峻声音居然有些委屈。
靠!只能吃这贵鱼还委屈?云浅月恨不得掌拍出去,咬牙切齿地道:“那你就吃鱼去,最好撑破你肚皮!”
“多谢浅月小姐关心在下,在下定会谨记,定不让它撑破肚皮!”弦歌说完句话,立即退离窗外。
“果然是什主子什侍卫!”云浅月磨牙,转过头,对上容景无奈脸恨恨地道:“今天吃不下明天吃,反正你别想跑。”
“放心,你什时候想吃什时候给你做,只要你准备足够银子就成。”容景道。
“要银子?做梦去吧你!”云浅月扔下句话,大踏步出房门。想着来日方长,等着看着,她以后定天天来找他要芙蓉烧鱼吃,肯定不会给他钱,定会吃空他,吃穷他,让他再黑,再嚣张。
这样想,心里依旧不痛快,“咣当”声推开房门,开始找弦歌,她肚子气无处发泄,但估计打不过容景,那就先找他这个小侍卫练练手,但搜寻圈哪里有弦歌影子?她见厨房亮着盏小灯,抬步向厨房走去。她倒要看看哪个大厨做出这美味芙蓉烧鱼。
容景抬头向窗外看眼,如诗似画容颜眉眼绽开,低下头,看着对面被云浅月吃半鱼和三个空碗,以及个空杯子,忽然低低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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