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这回再不多言,很快就上南山。
走大约半个时辰,云浅月皱眉,忍不住问:“到底在哪?怎还没到?”
“还有半个山头就快到。”容景回头瞥云浅月眼,见她副难受样子,微微蹙眉,“按你如今内力来说根本就不惧如此路程。”
“有内力是有内力,但是脚疼!”云浅月有些恼。她忘这具身体根本就不是她原来那具身体,这
云浅月压制住胸口翻涌鲜血,住口不再言语,觉得她不能再说。再说下去非得被这个人气死不可。她好不容易重生,还想多活几年呢!被他气死都对不起老天爷辛苦将她弄来这里。她在那个世界怎也自诩气死人不偿命,如今没想到遇到克星。丫丫,太不是人!
云浅月这样想着,支着身子懒得再走步,屁股顺势坐在山石上喘气。觉得她还能喘气真是幸福啊!
容景忽然低低笑声,声音如清泉般温润悦耳,说不出愉悦,他停住脚步回头,看着坐在石头上脸漆黑云浅月,笑得雅致舒缓。
“你得意吧!欺负弱女子,算什本事?”云浅月用冷眼挖他。
“真走不动?”容景问。
“嗯,会奏秉皇上不如让你入宫接替太傅之职教那些皇子公主学习得,反正那些太傅也老该告老还乡。你如此大才不加以利用实在浪费。教皇子公主学习也不埋没你天生才。”容景又道。
什?云浅月顿时傻!她停住脚步看着容景。
容景只留给云浅月个背影,步履依然轻缓优雅,不紧不慢。
云浅月顿时大怒,怒上加怒,恼道:“怪不得夜轻染说你是头披着羊皮狼,果然没错!你叫容景做什?你叫容黑心还差不多。你那大才为何不入宫当太傅教导皇子公主们学习?凭什大才就不成?”
“因为自高自大,自以为是,自命不凡,自视甚高,自吹自捧,自崇拜,自陶醉,自负其能!外加是披着羊皮狼,而且黑心黑肺。这种人品行不端,如何教导得皇子公主们学习?岂不是误人子弟?”容景道。
“走得动也不走,免得被你气死。”云浅月恨恨地道。
“走吧!大不埋藏十年兰花酿给你半坛喝,如何?”容景笑问。
云浅月顿时来劲,立即站起来,看着容景笑晃晃眼,“这可是你说!”
“嗯,说。”容景继续向前走去,嘴角却怎也掩饰不住溢出笑意。
云浅月连忙快步跟上。俗话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为喝他兰花酿,她没有节操就没有节操吧!这天下人谁能喝上半坛他和灵隐大师酿制兰花酿?被他气场也值。气多话,估计她不用参佛就练成佛。
云浅月口气险些喘不上来,脚下滑,险些栽下山坡去。她支住身子,抬眼望天,想着怎天不打雷劈死这丫!
“小心路滑,栽下去估计尸骨无存,你有多大天生才也没有用武之地。”容景回头看眼,嘱咐句。
云浅月磨牙,几乎咬牙切齿,“你放心,要尸骨无存也会拉着你起!”
她即便下地狱,也不想要这个家伙在世界上祸害人!定要拉着他下地狱。
“嗯!你如此对心心念念,也不枉们相识场。”容景似乎颇为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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