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蹋好酒。她是云王府云浅月。”容景淡淡道。
“哦?原来是云王府浅月小姐。哈哈,本太子早有耳闻,今日得见果然不同凡响。浅月小姐佳话可是天下皆知。她这是……输棋醉?”南梁太子眸光扫见被胡乱团棋盘和云浅月睡着仍然握着酒杯大笑声。
“她根本就不会下棋,何谈输赢?”容景嗤声。
“本殿下据闻云王府云浅月小姐琴棋书画不懂,诗词歌赋不会,针织女红不精,就连武艺也是花拳绣腿。如此这般女子,居然还能劳动景世子与之陪玩?实在令在下好奇。天下谁人不识景世子大才,难道关于浅月小姐传言都是表象?她其实非同般?”南梁太子目光落在云浅月和容景身上流连,似笑非笑。
“让睿太子笑话!景不过是受云老王爷所托在这香泉山照拂她几日而已。她生性顽劣,不服管教,让景十分头疼。故而只能拿酒灌醉她。以免她再去烤鱼,将这香泉山烧。”容景叹口气,神情颇为苦恼。
“哈哈,原来昨日烤鱼险些火烧香泉山是她!”南梁太子恍然大悟,疑惑尽褪,看向容景颇为苦恼神情不由大笑起来,“可真是难为景世子!”
容景独自苦笑摇头,再不言语。
“本殿下幸蒙天圣吾皇厚爱,恩准可以前来灵台寺为众生祈福,今日有幸在此得遇景世子,实乃大幸。不知道可否诚邀景世子借你贵酒共品,贵棋对弈局如何?如今本殿下身无物,他日你去南梁,定会盛情款待。”南梁太子再不看云浅月,对容景出声询问。
“睿太子客气!请!”容景轻轻挥袖,云浅月面前胡乱散开棋子尽数挪个位置放在旁空空无人坐石桌上,他端坐在原地不动,含笑道:“睿太子想必知道景规矩,有怠慢之处还请见谅。”
“能得景世子局棋和杯酒足矣。本殿下不会要求太高。”南梁太子见那石桌与容景所在之处正好三尺之地,他不以为意,爽快笑,抬步走过去坐好,忽然扫云浅月眼笑道:“这位云小姐于景世子来说看来是不同对待。她距离景世子不过尺之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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