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莲顺着云浅月目光这才看到桌子上被烧层灰烬,她疑
“小姐,难道您不知道吗?从昨日你从南山回来就大醉不醒,直是景世子在房中照顾你啊,昨夜景世子也是陪在房中照顾你……”彩莲道。
“他照顾?还夜?”云浅月看向软榻上被子,明显被人盖过连消灭证据都没做,怪不得她半夜摸不到被子呢!感情是他盖去,她咬牙启齿,“这说他盖被子?让半夜没被子盖?被冻醒两回,冻感冒,这就是你说他照顾?”
彩莲立即噤声,又觉得景世子不是那种人,小声道:“小姐,是不是你觉得热不要被子,扯这帘帐盖,所以景世子盖被子……”
“胡扯!热个屁,冻死!”云浅月口爆粗话。
“小姐,您小声些,您怎能说话这粗鲁呢!而且昨日景世子在小姐闺房过夜之事无人知道,若被人听见不好……”彩莲连忙上前小声劝道。
三人刚要走开,只听屋内传出声大大“阿─嚏”声。
三人愣,对看眼。彩莲立即转回身子重新走到门口,出声询问,“小姐,您醒吗?”
“嗯!”屋中传出云浅月鼻子不通气发出哝哝声。
彩莲立即推开门,入眼处云浅月裹着帘帐坐在床上,手揉着额头手捂着鼻子,似乎极为难受样子,她惊,“小姐,您怎裹着帘帐?被子呢?”
“是啊,问被子呢?”云浅月肚子气。半夜到处摸被子经历她记得清楚。
“你为什不在房间照顾?”云浅月对彩莲瞪眼。居然头大灰狼在她房间睡夜她都没发觉,果然从来到这里之后敏感就退步。
“小姐,您那酒气太大,奴婢几人熏得难受,待会儿就有些受不住,若是再待下去话估计和小姐样会醉得昏睡不醒,正好景世子也愿意照顾小姐,所以……”彩莲声音小下去。
“所以你就让那个黑心家伙在房间?”云浅月接过话。
“小姐,景世子给您吃醒酒药,否则您怕是三日也不醒。景世子真对小姐很好。景世子大病十年,身子向不好,你不盖被子盖帘帐,他自然盖被子……”彩莲小声地给容景找理由。
“反正怎说都是他对!阿——嚏!”云浅月又大大地打个喷嚏,心下恼恨,扫见桌子上烧得层灰烬,又恼怒地问,“你看看桌子上?烧什?”
“被子……”彩莲在屋中搜索,最后定在软榻上,伸手指道:“小姐,被子在那里,你不盖被子盖帘帐做什?奴婢出去时候记得你明明盖着被子。只不过你总是扯开,后来酒气太重,奴婢实在受不就出去,是景世子看顾你,景世子……”
彩莲说到容景,忽然想起屋中就床被子,她忘往屋内送被子,景世子昨日就睡软榻,看来是他盖小姐被子,那小姐就盖帘帐……这样想,她猛地瞪大眼睛。
“被子怎会跑那里去?”云浅月也看到软榻上被子。
彩莲摇摇头,“奴婢也不知……”
“那你知道什?”云浅月恼怒,头昏沉沉,鼻子不通气,全身酸软,这怕是冻感冒。因彩莲提到,她想起昨日容景在她房中,问道:“昨日容景怎会在房中?他在房中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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