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景看着伸到自己面前双纤细白皙小手摇摇头,“自然不会浪费,昨日你大醉后南梁太子南凌睿上南山,正巧看到那酒,送去灵隐大师处他就随后去。据说灵隐大师将坛酒都招待他。喝光!”
“啊?”云浅月不敢置信,“他都喝光?”
“嗯!”容景点头。
“丫!居然还有比酒量好。走,带去看看那个牛人!”云浅月站起身。
“恐怕你见到也说不上话,据说他是被人从灵隐大师处抬着出去。大醉不醒,怕是十天半个月也下不来床。”容景
容景本来端着茶杯手颤,茶水溢出些,他看着云浅月,正色道:“你怎知道会气以后妻子?爱护她还来不及呢!”顿顿,他又漫不经心地道:“反正这也不是你能管事情。嫁给女子会成为天下最幸福女人就是。”
云浅月翻个白眼,“行,看着呢!看那女子在你这张毒嘴毒舌毒心下如何能陪你活过百年。啧啧,想想就恨不得立即见她面,瞻仰瞻仰她强大内心……”
“放心,你早晚会见到!”容景深深看云浅月眼道。
“嗯!”云浅月心攻克蜜饯,小碟蜜饯很快就被她消灭掉,她抬头问容景,“还有没?再给来碟!”
“中午喝药时候再吃。”容景道。
“这回可是看到你!”云浅月听到熟悉声音,腾地站起身,看向外面,果然见弦歌端着药站在门外,立即眼冒星星地看着他。她还忘不那天吃芙蓉烧鱼没吃下被算计喝两碗粥仇,想着该怎惩治这个家伙才能解恨。
弦歌身子颤,立即将药碗脱手向屋内飞来,人转眼间就消失个没影,声音传来,“世子,您可接好!”
容景看到飞进来药碗,轻轻出手,药碗平平稳稳地落在他手上。
云浅月猛地转身,看着容景,“有这可怕吗?他见到就跑?”
“你虽然不可怕,但刚刚神情还是比较可怕。”容景放下药碗,对云浅月温声道:“来,喝吧!免得你再难受。”
“好吧!”云浅月开始盼着中午喝那苦药汤子。
容景放下茶盏,看着云浅月无精打采样子,问道:“今天想去哪里玩?”
“哪里也不去!”云浅月摇头,身子趴在桌子上,软趴趴,想起昨日兰花酿,来几分精神,“喂,昨日那坛好酒呢?没被你喝光吧?”
“怎?你还想喝?”容景询问。
“那好酒,自然不能浪费啊!你要没喝完还给吧!用它练练酒量!”云浅月对容景伸出手。
“跑得和尚跑不庙,他别想放过他!”云浅月端起药碗,捂着鼻子,咕咚咕咚碗药很快就见底。她哈口气,小脸垮下来,“好苦啊!”
“吃颗蜜饯!”容景将碟精致果脯推到云浅月面前。
云浅月立即用手捏着吃起来,苦味顿时消失,她垮着小脸立即笑眯眯,“好吃!你这个家伙虽然黑心,但有样还是好,就是会享受!”
“嗯!最起码以后妻子饿不着。”容景道。
“嗯,她有福气!”云浅月觉得也是。但很快就转话道:“不过她估计跟你过不多久日子就会被你气死。好在你有钱,可以气死个再娶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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