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也觉得那把宝剑能赢来。”夜轻染笑得自信满满,见云浅月趴在车辕上不动,对她招手,“还坐在车上做什?走,们进去!弱美人呢?怎半天没出声?”
“他在抽疯呢!别理他!”云浅月话落,抬脚就下车,她刚迈出只脚要向车下跳去,忽然后面容景伸出只手将她扒拉回来,她个不稳,惊呼声,栽回马车上,栽个四仰巴拉,后背传来微微疼痛,她气恼地瞪着容景,“你拽做什?”
容景不看她,缓缓探身,慢悠悠下马车,随着他脚落地,温和声音传来,“抽疯!”
云浅月顿时气血翻涌,本来半起身子又栽回去。
夜轻染哈哈大笑起来,“小丫头,就说这个弱美人是披着羊皮狼,你看,吃亏吧?说没错吧?他黑着呢!”
“那是当然,怎也要看在祖姑婆婆,太姑婆婆,姑婆婆,姑姑都嫁入皇家份上对这个侄女好吧,皇上这个姑父哪里能是白叫。”云浅月见夜轻染,胸中郁气霎时哄而散,笑着挑挑眉。
“哈哈,要是将你这话拿到皇伯伯跟前说他不知道是何表情!”夜轻染大笑两声,打量云浅月,皱眉道:“怎瘦这厉害?听说你在荣王府和弱美人学识字,他难道压迫你不给你饭吃?”
话落,夜轻染向车厢内看眼,云浅月挡着,他没看到容景。
“你不是也瘦吗?军机大营也不给你饭吃?”云浅月回头瞟容景眼,见那家伙依然倚着身子靠着车壁坐在车厢内,闭着眼睛纹丝不动,她回过头,见夜轻染身紧身劲装,笑问,“你难道今日还上场?夺那武状元不成?”
“军机大营那伙食不提也罢,本小王是日日难以下咽,瘦也不稀奇!”夜轻染提起军机大营伙食副吞苍蝇模样。听到云浅月后半句话扬眉,“自然!听说今年来参加这武状元大会人可都是高手,这天圣京城何时也卧虎藏龙?七年没回京中来,如今此番回来,自然要好好领教番。本小王自然不能比别人差去不是?”
容景瞥夜轻染眼,不冷不热地道:“弦歌今年也会参加武状元大会,你确定碎雪是你?”夜轻染脸顿时黑,“好你个容景,故意和本小王过不去是不是?”
云浅月躺在马车上望着车棚顶,想起灵台寺那夜弦歌用招将夜轻染扔出去事儿,她极其无语。这黑心家伙是专门用弦歌去对付夜轻染。
她正感叹,只听夜轻染话落,又张扬地大笑道:“弱美人,你如意算盘怕是要打错,本小王这些天已经想出来破解那招招数,你那招再也奈何不。哈哈哈……”
什叫做道高尺魔高丈?云浅月已经
“希望你能拿下那个武状元!”云浅月笑着点头。
“那是自然,你个小丫头就看着吧,到时候将那把剑赢来给你如何?”夜轻染副势在必得模样。
“什剑?”云浅月问。
“碎雪!可是天下三把名剑之。直封存在皇伯伯宝库中,今年皇伯伯拿他来做头筹。这把剑轻盈,最适合女子不过。赢来给你。”夜轻染道。
“好!你定能赢来。”云浅月也想见识见识天下三名剑之。要是夜轻染真赢给她,不要白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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