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景手中筷子忽然飞出去,在夜轻染和云浅月交接那荷叶熏鸡盘子时候“啪”地敲在那盘子上,极巧极准极有力度,夜轻染手被震得麻,托盘脱手,“啪”声脆响,连盘子带鸡都被打落到地上。
盘子摔八瓣,而荷叶熏鸡也滚出盘子外,还在地上打两个滚。
夜轻染顿时转头对容景怒目而视,“弱美人,你做什?”
“是啊,你干什将盘子打掉?”云浅月心疼地看着落在地上荷叶熏鸡。
“不好意思,时没抓住筷子脱手!”容景淡淡看二人眼,从容淡定地道。
“本小王今日先饶你不死!”夜轻染权衡利弊之后,认为还是别冒险,撤手,对南凌睿冷着脸警告地扔出句话。被扒光挂在南城门不可怕,可怕是这个小丫头似乎很感兴趣。
南凌睿也撤手,不以为然风流无比地道:“倒是愿意尝试尝试景世子那个扒光挂到南城门说法。嗯,定然这天圣所有小姐都会为疯狂。何不乐哉?”
云浅月嘴角抽抽,论起风流,这南凌睿天下第!
“不知羞耻为何物!”夜轻染嗤声。
南凌睿伸手拿起仍在桌子上折扇,“啪”地打开,对夜轻染风流笑,“人生苦短,何为不虚度?自然是及时行乐!”
顷刻间桌子震动,菜盘剧烈晃动,二人掌风呼啸而过,云浅月和容景这两个没有武功人自然难以抵抗,云浅月手中鸡腿险些抓不住,容景手中筷子颤颤,眼看就要有翻桌席倾向。
“喂,你们要打出去打,还要吃饭!”云浅月立即大喊声。
那二人仿若不闻。
云浅月转头看向容景,容景慢悠悠地吐出句话,“谁敢将这桌子掀,就将他扒光挂到南城门去!”
夜轻染叱声,不屑道:“你个没武功还奈何本小王?”
“嗯,有道理!”云浅月重新抓起鸡腿,边吃着边点头。
夜轻染冷冷瞪南凌睿眼,伸手去夺云浅月手中荷叶熏鸡,“小丫头,你自己霸着也太不够意思。给半!”
云浅月死死抓住盘子不动,这荷叶熏鸡果然很好吃。她摇摇头,“你别吃!”
“不行!”夜轻染也摇头,抓住不放,见云浅月副舍不得样子提醒道:“你忘吗?还给你烤鱼吃来着呢!那时候们两个分食条鱼……”
“那……好吧!”云浅月恋恋不舍地松手递给夜轻染。
南凌睿本来想住手,但听到夜轻染话,手中招式顿下,继续接招。
二人转眼间又过两招,依然打得难解难分。
“若是你们不相信,大可以试试!”容景瞥夜轻染眼,慢悠悠地道。
眼看桌子就要翻,云浅月立即扔手中鸡腿将那盘荷叶熏鸡抱在怀里,对着二人大喊道:“对,你们尽管不相信这个黑心家伙说话,觉得饿着点儿没什,看两个美男子裸体可是很愿意欣赏!”
夜轻染和南凌睿手齐齐顿,偏头看向容景,见他副无害脸色,但他从来就是这副样子,什人若是得罪他亏都不少吃。虽然他武功尽失,但黑心尚在。再转头看向云浅月,见她抱着荷叶熏鸡眼睛晶晶亮地看着他们。二人齐齐打个哆嗦,这架怎也打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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