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这样?你看着他好?就请皇伯伯请旨赐婚?”夜轻染有些不能接受,“你才见他面吧?第面吧?怎能如此草率认定就嫁给他好?”
“你没听说过见钟情吗?”云浅月抬头看夜轻染眼。
夜轻染眉头拧成根麻花,“本小王怎就没看出他哪里好?不就是武功不错吗?武功也不错啊,他长得好也长得不错啊!你怎就没对见钟情?”
噗!云浅月刚到嘴边根笋险些吐出来,她将笋咽下,终于停止食指大动,看着夜轻染,费力解释道:“这个见钟情需要讲究天时地利人和。当初见你时候正被夜天倾拿剑指着要押入刑部天牢,担心小命没,还哪里有心情见钟情?而见容枫就不样。当时他在高台上比武,端得是英姿俊逸,对他见钟情不奇怪啊!”
“这也说得过去,但当时你见弱美人时候没有人拿剑指着你,他比容枫长得好,也比容枫武功好,你当时怎就没对他见钟情?”夜轻染又问。
夜轻染脸色这才好看些,点点头,“那就不找吧!”
“嗯,别找!”云浅月坚定地点头。想着夜轻染若是真劳师动众,她恐怕更没好日子过。首先不饶她估计就是德亲老王爷,然后就是皇上。她风头够盛,还是夹着尾巴做人比较好些。
容景再不开口,又换双筷子,继续慢慢品食。
南凌睿看着三人,从夜轻染身上转到云浅月身上,又从云浅月身上转到容景身上,最后用怪异无比崇敬无比眼光看着容景,用传音入密只要容景人能听到声音在他耳边道:“景世子,若说本太子以前佩服你三分,如今就佩服你十分。”
容景筷子顿,不看南凌睿,声音浅淡,“好说!”
容景眸光闪闪,静静看着云浅月,似乎在等着她回答夜轻染话。
南凌睿也立即来精神,扇子也不煽,眨不眨地看着云浅月,也等着她回答。
云浅月感觉这话让她头皮发麻,对上三双视线,她回想初见容景情形,当初脑中只有句诗“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她掩唇轻咳声,极其淡定不以为然地道:“当初他由个老太监陪着出来,且用伞遮住脸,就能看到半边身子,你觉得换做是你,能有什感觉?”
容景移开视线,抬头看房顶,脸色有瞬间抹异
南凌睿面皮抽抽,手中扇子刷刷煽动,他觉得今日来这醉香楼真是来对!
夜轻染见云浅月吃得香,他本来吃过饭也忍不住拿起筷子,刚吃两口忽然想起什,立即问道:“小丫头,你今日在武状元大会上是怎回事儿?”
“嗯?什怎回事儿?”云浅月头也不抬。
“就是你向皇伯伯请旨赐婚事儿,回府后才听说,如今大街上都传扬开。”夜轻染看着云浅月皱眉,刚刚缓和脸色又不太好,但更多是疑惑。想着她怎突然就向皇伯伯请旨赐婚嫁给容枫呢!这也太出人意料之外。
“唔,你说这个啊!”云浅月边吃着边咕哝道:“觉得容枫很好,长得好,武功好,且人品看着也很不错,觉得嫁给他应该很不错,这等机会要是不及时抓住,万过今天明天有人上门给他提亲,岂不是后悔得撞南墙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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