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月看着容景脖颈上果然还有浅浅红痕,她唾弃声,“活该,你自找!”
“是,是自找,真不该时心软那日在皇宫夜天倾要将你打入刑部天牢时救你,更不该在你跌入灵台寺暗道时也跟着追下去护着你。至今后背被撞得青紫还没消去呢!更不该为怕那十二尊佛像被皇上发现而奔波数日帮你移出灵台寺地下佛堂藏起来。还有更不该在冷邵卓要杀你时候出现帮助你杀他隐卫,至今冷邵卓怕是还恨着呢!
什?他居然要去上书房代课?云浅月听容景话坐着身子腾地站起来,“砰”地声重响,她头狠狠地撞在马车棚顶。她顿时伸手捂住头痛呼声。但还不忘狠狠瞪着容景。
容景从书本上抬起头,无奈地看云浅月眼,叹道:“居然不知道你对于去代课居然如此激动?是不是该欢喜你如此乐意见?若不然去向皇上请旨,以后上书房课业就由代管得。”
“你……”云浅月瞪着容景,怒道:“谁乐意见你?是激动你怎就这黑心?祸害个还不够,居然还要跑去上书房祸害皇子公主。你怎就这阴魂不散?是不是以后走到哪里都能见到你?”
容景看着云浅月激动模样,缓缓点头,“你以后走到哪里会不会都见到不知道,能肯定是未来在大学士病没好这段日子里,你会日日见到。”
“不想见到你!”云浅月哼声,恨恨地对外面喊,“停车,不去上课!”
“恐怕这由不得你。皇上对你是下旨意,你若不去就是抗旨不尊。而且你以为很愿意见你吗?是刚刚云孟大总管带云爷爷嘱托话给,说知道要去上书房,要关照你二。他对你不放心,怕你再做出什和昨日当众请旨赐婚那种无法无天没有理智胡闹冲动事儿,让这些日子盯着你些,凭着云爷爷对厚爱,无法推脱,只能应。”容景缓缓道。
“是啊,景世子您好委屈啊!用不用小女子再冲动回跑去向皇上请旨赐婚让以后嫁给你算。省得你如此处心积虑日日欺负,还老远从荣王府跑来云王府,从云王府又阴魂不散地跑去皇宫欺负?你欺负人很过瘾是不是?”云浅月也知道在这个世界圣旨大于天,她如今没本事摆脱这种生活,还是不敢挑战皇权。只能回头狠狠地看着容景,偏偏声音温柔得腻死人。
容景眸光微闪,长长睫毛遮住眼帘,只是瞬他又抬起头,平静无波地对云浅月以万年难以变回温润声音道:“还是别。哪里有女儿家日日做请旨赐婚这种事情?你做回就让天下百姓笑掉大牙,这种事情不是什光彩事情,你还没有及笄,这种请旨赐婚事情以后还是等着打算娶你男人做好。不过目前还没这打算,所以,你不必有心里负担!”
云浅月沉着脸看着容景。想着这人黑到极品黑到极点!
“确是很委屈,你这个大麻烦放在谁身上谁都觉得头疼,哪里是欺负你?每次都是你欺负还差不多。”容景无视云浅月沉着脸色,忽然伸手扯开衣领,“你看,这是你欺负留下来痕迹。昨日过日又夜这痕迹还没退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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