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好玩
。”
玉凝胳膊
沉，看着手臂上花篮颜色微微暗
暗，不过瞬间就恢复如初，她回头看向弦歌，弦歌正抬眼望天，根本没看这里。她又看向等在丞相府马车前婢女，那名婢女立即提着她篮子走过来跟上她，她抬步追上云浅月，笑着道：“月姐姐尽说笑话，您以前来过上书房啊，不过没两日你就闹着不来，最后果然就不来。”
“嗯？什时候？
怎不记得？”云浅月心里咯噔下。
“嗯，想想大约有十年吧，差不多是。那久远，难怪姐姐不记得。那时候你是六公主伴读呢！”玉凝笑着道。
“哦，都十多年啊，那久远事儿谁记得！”云浅月松口气，摆摆手，“看来上书房是没什好玩，要不然怎待两天就不待呢！”
“上书房就是个读书地方，月姐姐不喜欢读书，自然不喜欢上书房。不过据说你离开不是因为不喜欢读书，而是因为太子殿下，那时候太子殿下单独被皇上请太子太傅教导，你来两日不见太子，自然也不来。”玉凝压低声音笑着道。
“原来是这样！记性没你记性好，看来真不是块读书料。”云浅月点点头，想着夜天倾这个混账，不知道哪辈子积德让她这个身体主人爱得死去活来。
“据说当时本来皇后娘娘听说你不来颇有微词，皇上也是想让你继续来。不过后来荣王府容王爷在胜仗归来时被害于途中，容王妃殉夫，景世子又遭大难生场大病，幸得灵隐大师救景世子。云王府云世子失踪被找回来昏迷好几个月，也是得灵隐大师相救，再后来文伯候府被人夜之间灭门，那年天圣不太平，还发生许许多多事情，皇上和皇后娘娘无暇顾及你，也就由你。后来你越发顽劣，就这样晃十年。姐姐课业也就是这样耽搁下来。”玉凝叹口气，有些疑惑地看着云浅月，“这些难道姐姐都忘吗？”
“有些记得，有些忘。你也知道，这些年心里只要夜天倾那个讨厌鬼，哪里有心思理会别？不记得也不稀奇，浑浑噩噩过这十多年，如今总算清醒。”云浅月也装模作样地叹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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