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着!”玉凝将手中花篮递给身后初喜,抬步向前走去。她想着云浅月不去上书房最好,那景世子眼中就再不会有她。往日温婉端庄她突然有些迫不及待起来。小碎步踩得很快,转眼间就走出很大截。
初喜连忙接过云浅月花篮,个胳膊挎着个,连忙气喘吁吁去追玉凝。
云浅月快步走阵就停住脚步,躲在处石壁后面看着夜天倾和玉凝,她虽然没有武功,却是懂得唇语,听到那二人番话,心中冷笑,想着这就是传说中狼狈为*吗?倒是不小心被她给知道。
“没想到你居然如此心灵相通。知道在这里等你,你这快就来!”忽然声温润声音在云浅月身后响起,容景从左则廊柱后缓缓探出身子。
云浅月惊,腾地站起身,猛地回头,当看到容景顿时睁大眼睛,讶异地道:“容景?”她没看错吧?那个已经去上书房男人!
“太子殿下,月妹妹她脾气向来不太好,对谁都是样。”玉凝见云浅月走个没影,斟酌着用词,试探地劝道。
但这样劝无异于火上浇油,让夜天倾脸色更为阴沉恼怒。
“昨日听说月妹妹在武状元大会当场向皇上请旨赐婚要嫁给文伯候府后人容枫公子,就想着月姐姐怎会突然要嫁给容枫公子呢?难道是月姐姐和容枫公子早就相识。今日还没来得及问月姐姐,想必这中间是有隐情。”玉凝又道。
“她想嫁给容枫?做梦!别以为她真可以胡作非为。”夜天倾袖中手紧攥成拳,想起昨日事情他额头青筋直冒,也不去上书房,转向另条路走去,那条路是正对着皇宫门口条路,是御书房方向。
“太子殿下,您不去上书房吗?”秦玉凝出声询问。
“嗯,是,才会儿不见你就不认识?”容景目光落在云浅月手里,见她自己篮子没有,却是紧紧拿着他书匣,眸光闪过丝笑意
“忽然想起有事儿要奏秉父皇知晓,就不去上书房!国事为重,反正景世子也要在上书房代课几日,明日再去听也是样。”夜天倾这才意识到自己盛怒和心思都被秦玉凝知晓,他停下脚步,克制住心底翻滚怒意,对玉凝沉声道:“秦小姐要好好听课,景世子课百年难以听得次。你若是表现好,得景世子另眼相待,本太子愿意奏秉父皇,成就你心愿。丞相府小姐也不算辱没景世子身份。”
玉凝心里喜,脸色再次染上红晕,弯身礼,垂下头,低声道:“多谢太子殿下!玉凝……定会好好听课,不辜负太子殿下片心意。”
“嗯!”夜天倾不再多说,转身大踏步向御书房走去。
秦玉凝待夜天倾离开,才缓缓直起身,唇瓣紧紧抿着,袖中手攥紧。只要有机会她就会抓住。没道理她比不上什都不会如今连唯仅有武功都失去云浅月。有太子殿下相助,她就更有分成功机会。想起那个人风采,她心尖觉得都颤起来。曾经不敢奢望,仅想着有生之年见他面就成,如今这样心愿达成,她却觉得不够,还想更进步,甚至近到他身边三尺距离之内。
“小姐,您还拿着浅月小姐花篮呢!”玉凝贴身婢女初喜轻声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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