撂下句狠话,夜轻染抬步向云浅月走去。
容景当没听到般,继续低头看书。
“这里怎还躺着头猪?”夜轻染此时看到地上冷邵卓,扬眉问。
众人无人回答他。
云浅
这回没有人立即站起来,而是大家互相对看。
“没想到你这个弱美人坐在这里还副有模有样架势,可别误人子弟啊!不知道皇伯伯怎回事儿,居然让你来上书房教授课业?若是人人都学得与你般黑心黑肺可该如何是好?”外面忽然传来嘲讽不屑声音,伴随着句话落,堂而皇之地走进来个人。正是夜轻染。
看到夜轻染来到,上书房有大部分人面色骤然大变,本来有人低低细语,这时连大气都不敢出,双双眸子都有些惧意地看着他。
云浅月看着夜轻染,想着能让所有人都退避三舍,这丫也是本事!
容景闻声头微微偏,淡淡瞥夜轻染眼,温声道:“你不是该在德亲王府卧床休息?如今跑上书房来做什?”
云浅月眨眨眼睛,成大成之境啊!飞登极乐吗?
“还有吗?”容景不抬头,问道。
“没,请景世子赐教。”那人摇摇头,十分忞诚地看着容景。
“且坐吧!还有谁出来说说!”容景抬起头看那男子眼,又低下头继续问。
那人不明白自己说得对不对,有些忐忑地坐下来。
云浅月这才想起昨日之事,她目光定在夜轻染身上,从头到脚将他打量遍,见他面色苍白,脚步发虚,与往日张扬潇洒不同,整个人看起来盈盈弱弱,而且双大大黑眼圈尤其明显,她嘴角抽抽,想着那巴豆估计让他夜没睡,亏得他这副样子还能来得动这上书房。
“你这个弱美人授课千载难逢,本小王如何能不来捧场?”夜轻染眼就看到坐在最后排云浅月,对她眨眨眼睛,忽然走近容景,两步就来到他桌案前,低头俯视着他,咬牙切齿地道:“你真是好本事,居然在小丫头饭菜里下巴豆,你这黑心黑肺连她都要黑?”
“她有芙蓉烧鱼从来不吃别菜。”容景丢出句话。
云浅月抬头望棚顶,想着这丫真是将她解透!芙蓉烧鱼那好吃,百吃不厌啊,她眼里怎还可能有别菜?在她心里就是芙蓉烧鱼出,众菜失色!
“原来如此!”夜轻染恍然,恼恨地看着容景,半响,他压下心中怒意,对他低低地:“你就求神拜佛保佑哪日别落到本小王手里吧!否则本小王定然让你生不如死!死也要扒你层皮。”
容景话落,又有人站起来,是个面目偏柔美男子,若不是他头上是束着冠子,云浅月险些将他当成女子,只见他同样对容景礼,款款开口,声音也是偏阴柔,“所谓学,是集大家之成而学识于吾身,让吾明镜、醒目、正身、立位,然后光先祖,耀门楣,男儿建功立业,报效家国。”
云浅月想着好吧,她不能用有色眼镜看人,人不可貌相。
“可是还有?”容景依然不抬头,淡淡问道。
那人似乎没想到自己这番大气磅礴言论没得到景世子肯定,心下也有些忐忑,摇摇头,“没有!请景世子赐教!”
“坐吧!”容景抬头看他眼,淡淡出声询问,“还有人来说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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