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是景世子书匣?”皇后再次愣。
“是啊!据说这可是沉香木打造,除他还有谁用!”云浅月用手点点书匣,想说除他还有谁这奢侈。
皇后看着云浅月手中书匣,眼神变变,鸳鸯池内在坐妃嫔面色都是微变。
“既然如此,那姑姑就不留你。”皇后神色很快恢复正常,又向后面那个嬷嬷伸出手,“将给嫂嫂绣制祈愿符拿给她吧!”
“回娘娘,祈愿符在您宫中呢!奴婢忘记带来,娘娘恕罪!”那嬷嬷立即道:“要不奴婢现在
时就去世,其它太妃不是老死,就是无甚倚仗,失势,住进冷宫,如今这宫中只有位老太妃,因为丞相府秦家两代父子都官拜丞相,所以,秦太妃依靠丞相府势力,安然在宫中养老,又因为她生无子,当年有抚养当今皇上助其登基之功,虽然没被封为太皇太后,但深得老皇帝尊敬,俨然切吃穿所用都是太皇太后规制和排场。所以,毫无疑问,那位老些女人就是秦太妃无疑,也就是秦玉凝太姑姑。
除去这三个重要人物,其她女人都是朝中大臣女子,品级不高,也不受宠,所以云浅月在脑中略略过,也不理会,对冷贵妃冷着脸道:“那镯子替挡灾星,阵亡。冷贵妃明知道能捡回来条命就不错,如今这样说这是在接伤疤吗?连皇上姑父都未曾问起怪罪,冷贵妃这是想越俎代庖?”
冷贵妃本来想将这件事情拿出来说就是提醒皇后没必要再宠个连宫都入不废物女子,还拿出绿暖玉打造两套首饰,当初她和皇上求很久,皇上都没给,昨日得到消息说是被皇后给求来要送给云浅月,她着实恼恨,今日又听说云浅月伤她侄子,她更是恨上加恨,听说皇后派人去请云浅月,发誓定要她好看,没想到她刚刚开始说句话就被云浅月给堵回来,还给她按个越俎代庖罪名,她面色变,勉强笑下道:“哪儿能呢?就是疑惑想证实下,哪里敢越俎代庖?只是觉得那可是遗传百年圣物,就这毁在浅月小姐手上,很是可惜。”
“也觉得可惜呢!大概是天生命薄,佩戴不来那珍贵物事儿吧!”云浅月不再看冷贵妃,转头对皇后道:“姑姑,您将给娘烧东西给吧!还赶着回府呢!”
“怎这样着急?你才刚刚来,还没和姑姑说话呢!”皇后娘娘柔声询问。
“景世子还在宫门口等着,是坐他马车来。”云浅月道。
“嗯?你说景世子在宫门口等你?”皇后怔。
“是啊!爷爷让他盯着学课业嘛!”云浅月苦着脸道:“他倒是听爷爷话,将看得死死,连马车上走路也要背课。”
皇后顿时笑,仔细地看两眼云浅月苦着小脸,嗔怪道:“景世子能盯着你看书识字,教你课业,是多少人求之不得,你还偏偏不喜。”话落,她对孙嬷嬷吩咐,“你去宫门口知会景世子声,就说让景世子先回府,稍后派车将她送回去。”
“姑姑,怕是不行,手中还拿着他书匣呢!”云浅月将书匣抖抖。这里她刻也不想待。这刻分外地感谢容景那家伙黑心,这个书匣虽沉,此时派上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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