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月看向床头,果然那里整齐地叠放着几套衣物,均是系列月牙白锦袍。她脸色霎时难看至极,把将那些衣服拿起扔向容景,怒道:“你怎不将脑袋忘?”
容景伸手接过对他直直打来衣服,似乎笑下,“还不是因为你!你再这样弄几次,将脑袋忘也不稀奇。”
云浅月哼声,也顾不得羞
“好,既然关事儿,那就不出去。”容景松开门把手,转身走回来,眸光隐藏着抹笑意。
云浅月觉得还是不要和个没长成男人男人般见识为好,她深吸口气,对容景道:“你让弦歌给你送套衣服来。”
“弦歌被指使去钱门请钱焰。如今不在。”容景道。
“那就莫离!让莫离去取套你衣服来。”云浅月实在抹不开面子开口指使莫离去干这事儿,只能让容景自己喊,她丢不起这个人。
“怕弦歌路上出事应付不来,让莫离和他起去钱门。”容景又道。
“你居然还有心情笑,果然是个没心没肺女人!”容景放下抚着额头手,见云浅月居然笑话起他来,气也不是,恼也不是,难得地瞪她眼,问道:“到底怎办?你快说!”
云浅月看着容景,难得见他吃噶,越想越好笑,本来小声笑忽然变成哈哈大笑,边笑边道:“容景,你也有今日!果然是老天开眼!”
“关老天什事儿?别忘这是你弄身上。你若是还赖在床上话,整张床估计都能被你血淹。”容景看着云浅月没形象地大笑,也不羞,不恼,镇定下来,很是平静淡定地对她提醒。
云浅月笑声戛然而止,脸色发黑地看着容景,“就算都淹也不关你事儿!”
“是不关事,那你就继续躺着吧!出去。若是有人问起,会很好心地帮你说声。说浅月小姐果然及笄日子快到,总算成人。”容景忽然转身,抬步向外走去。
“你……”云浅月看着容景,恼道:“弦歌你指使走也就罢,莫离是贴身隐卫,你凭什随意将他指使走?”
云浅月想着莫离太不称职,她是不是该考虑将他换?
“以着你关系,又何须分彼此?你都能替挡伤,借你隐卫用下又何妨?”容景似乎看透云浅月心思,慢悠悠地道:“莫离可是出身莫氏,莫氏是神秘世家,世代专出隐卫,熟悉各种暗杀暗器门道,尤其是隐匿功夫极好。莫离更是新代莫氏翘楚,你若是将他赶走,正好给用。”
“做梦!才不会将他给你。”云浅月听立即打消念头,瞪着容景,“如今你将他们都赶走,谁给你拿衣服?别告诉这屋子里有你穿衣服?”
“你说对,刚刚忘记,弦歌走时给备几套衣物过来,就放在床头。”容景看向床头道。
靠!这个死男人!云浅月小脸变,喝道:“不准出去!你敢出去步试试。”
容景当没听见,伸手去推门。
“谁说不关你事儿?回来!”云浅月只能软口气。她知道这个男人是黑心得什都能做得出来,她以后还要做人呢!可不能让他滚出去胡说八道。
“真关事儿?”容景回头看着云浅月挑眉。
“真关你事。”云浅月有想揍人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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