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府!”容景吐出两个字,依然不看云浅月。
“你不是过两日才回府吗?如今说走就走?”云浅月问。
“和你半两银子关系都没有,又不是你谁,留在这里做什?你以为很清闲吗?奉着自己好好府邸院子不住跑来这里受你奚落嫌弃白眼。本世子还没这廉价。”容景甩开云浅月,面无表情地扔下句话,举步向外走去。细密雨帘将他围拢,月牙白锦袍顷刻间就淋上细密雨水斑点。
云浅月张张嘴,没发出声音,站在原地看着容景离开,动不动。
“小姐……”听雪、听雨本来在屋中侍候,没想到本来好好二人话不投机突然就翻脸,她们吓得赶紧追出
容景手顿,语气有些沉,“整日里胡言乱语,以后再不准受伤。”
云浅月翻个白眼,哼道:“也不想想是怎受伤?还不是因为你!你若是不愚蠢,至于受伤吗?”
容景沉默,过片刻道:“以后不再愚蠢,所以你也不准再受伤。”
“你说不准就不准?你是谁?”云浅月不屑地撇撇嘴,见容景停下动作,她立即催促,“快些,饿死。你弄完好吃饭。”
容景深深地沉沉地看云浅月眼,忽然垂下头,有些自嘲地道:“你说得对,不是你谁。你愿意受伤以后尽管受,除却这次外,再不会管你死活。”
“是!”彩莲想着这床单才洗过,但也不敢言声,连忙接。
“吩咐厨房给你家小姐炖锅鸡汤。”容景声音传出。
彩莲吓得手抖,手中东西险些都扔,她小脸有些发白地看着云浅月。
云浅月见这小丫头模样就知道她想歪。心想着古人果然都早熟,这十二三岁小丫头居然比她还懂。她回头瞪容景眼,对彩莲没好气地道:“胡乱想什呢?葵水来。”
彩莲恍然,有些歉意地看云浅月眼,小脸通红地点头,“奴婢这就去!”话落,抱着东西转身跑。
云浅月心底颤。
容景手上动作利索,很快就给她清洗换药包扎好,起身站起来,看也不看她眼,抬步向门外走去。
云浅月愣,问道:“你要去哪里?”
容景言不发,挑开珠帘,出房门,举步迈入雨中。
云浅月想也不想就追出去,冲出房门,雨点噼里啪啦地打在她身上,她眼睛不适地闭闭又睁开,伸手把拽住容景衣袖,恼道:“没看到在下雨吗?你要去哪里?”
云浅月见彩莲跑入雨中,雨点噼里啪啦打在她身上,她小身板在细密雨帘里缩小成点,她呼吸口新鲜空气,转身走回房。
“换药吧!”容景见云浅月进来,面色恢复如既往,温声道。
“嗯!”云浅月也不矫情,点点头。女人嘛,都有那点事儿,出糗就出糗,若是直害羞下去以后还怎混?她对外面喊声,听雪、听雨连忙端着温水走进来。
云浅月坐在软榻上,容景挽起袖子起身站起来,开始给她伤口换药。
绢布扯开,果然伤口已经结疤,如容景所说,仅是表面结疤,要想全部都结死大约还要几日,但这已经够让云浅月佩服容景医术,果然不是盖。她不由赞句,“医术真不错。以后再受伤,就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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