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镯也不再言语,有些忧心地过来给老王爷捶背。
“事在人为!”过许久,云老王爷丢出句话,闭上眼睛。
玉镯心思动,见老王爷不欲再说,给他捶背动作放轻,也不再说话。
云浅月气闷地走段路后,停住脚步,回头看向云老王爷院子。那座大院笼罩在浓浓烟雨中,她看着看着,忽然为刚刚发生事情有些好笑。
占据这个身体就像是偷来幸福,这件事情直是她心里个结,她想开诚布公说明除想弄明白这个身体秘密对她对抗老皇帝有所帮助外,还有最重要点就是因为这个结,不想再像小偷般活着,虽然无人知道,但她总过不去自己心里这关。如今这番闹腾,到让她心结解开,也将她从内疚和困顿中拉出来。
“你……”云老王爷似乎气急失语。
云浅月快步冲入雨中,很快就出云老王爷院子。
玉镯刚刚直守在门口,不想云浅月刚进去就和老王爷闹气出来,她愣片刻,见云浅月淋着雨气冲冲离开,连忙拿着伞追上她,劝道:“浅月小姐,恕奴婢多话,您真不该说那般话气老王爷,老王爷将您捧在手心里疼,您怎能说您不是他亲孙女呢!这多伤老王爷心?”
云浅月停住脚步,心中有些气闷又有些无奈,伸手接过雨伞打在头上,对玉镯缓和语气道:“是发疯,就想气气他,谁叫他整日里对颐指气使又骂又吓来着,今日心里不高兴,就来找他让他也跟着不高兴。”
玉镯没想到是这个理由,愣愣,“扑哧”声笑,“老王爷那是疼小姐!”
她不是以前云浅月又有什关系?从她来到那日到如今这些日子,她爷爷,她父亲,她哥哥,她婢女,还有那些短短时间就已经和她牵连甚深人和事,早已经将她拉扯其中,让她再不能充当个旁观者。她已经就是云浅月,不是也是。不管是因为她这些日子装成这个身体主人水平过高将老王爷给糊弄过,还是老王爷就算明知道她不是他孙女心里不糊涂却故意截住她话将她
“知道!所以今日也来疼下他。”云浅月不欲再说,扔下句话打着伞离开。心中郁闷只有她自己知道。
玉镯觉得浅月小姐真是孩子气,笑着转身回云老王爷屋子,进屋就见老王爷胡子翘翘地瞪眼看着窗外,她连忙捡起拐杖,对老王爷笑着劝道:“浅月小姐还是孩子,老王爷千万别气坏身子,她是故意气您!”
云老王爷哼声,骂道:“臭丫头,自从撞坏脑子后越发不像话!什胡言乱语都敢说!若是让再听到句,就真打断她腿!”话落,他犹自气哼哼地道:“你这就去荣王府趟,找景世子……哎,算,老头子才懒得管那个少根筋臭丫头!她爱怎折腾就怎折腾吧!若是景世子真有心,必定会有法子治她。”
玉镯闻言掩唇而笑,“老王爷说得对,您真不必操神,依奴婢看景世子对浅月小姐那是百个上心。只不过皇上和皇后娘娘那里……”
“老头子自然不会看错景世子,可是这臭丫头就难说。她再胡闹下去看人家还理她才怪?至于皇上和皇后娘娘……”云老王爷冷哼声,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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