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秦小姐如此弱不禁风,在这点上秦小姐还真不如浅月小姐。”容景不置可否地吐出句话,回头对云浅月道:“既然如此你就随陆公公进宫吧!”
云浅月想着这秦玉凝确是卧床不起太凑巧,反正她确有想去看看意思,放点儿血对她真还没什打紧。到底看看叶倩如何施术,也要借机看看这里隐着什猫腻。她下床,抬步走到门口,对陆公公道:“好,这就随你进宫!”
“那浅月小姐就快请吧!”陆公公连忙点头,又对容景道:“景世子,早先皇上派人去荣王府请您,您不在,没想到是在这里给浅月小姐换药,如今您是否和浅月小姐同进宫?”
“荣王府还有些事情未处理,就不进宫,这件事情主要看叶公主咒术是否精密和浅月小姐血是否管用,去也没什用处。”容景摇摇头,顿顿对陆公公道:“公公还请禀告皇上,浅月小姐如今身体失血过多甚是虚弱。叶公主若是用血不宜太多,否则会伤浅月小姐之身,若这样话,凶手没将浅月小姐暗杀死,却是死在失血过多里可就成笑话。那即便查到凶手,也是场笑话而已。皇上当该明白。”
“景世子说得是,老奴定禀告皇上。”陆公公连忙恭应身。
云浅月脸红,恼道:“你到底说不说?”
容景不答话,转身向门口走去。
云浅月伸手去拽容景,却是捞个空,容景脚步不停,回头瞥她眼,笑道:“如今再没有截袖子让你扯。看来以后要多做两个袖子,专门让你扯。”
云浅月收回视线,有些恼意地哼声,“不说拉倒,你还真以为爱听呢!”
容景笑而不答,走到门口,伸手打开房门。
容景再不说话,抬步向外走去,走两步回头看着云浅月,目光落在她唇上和眉眼上,状似无意地提醒,“浅月小姐这些日子在床养伤,本来就没有半丝女子形象,此时更是没有人形,令人不堪入目,你既然进宫,是否该将自己收拾下,不求好看,也求过得去众人眼不是?”
云浅月本来要迈步出门,闻言生生顿住脚步。
容景再不说话,转身离开。
云浅月自然知
“景世子?”陆公公惊讶地看着从云浅月房间出来容景。
“来给浅月小姐换药。”容景看向陆公公,收起对待云浅月时候温润温柔,疏离且淡然地笑问,“陆公公急急忙忙而来,所谓何事?”
陆公公连忙收起惊讶之色,对容景躬身,有些气喘地道:“老奴给景世子请安,回景世子,丞相府秦小姐昨夜着凉气,染伤寒,如今卧床不起。皇上只能命老奴再来请浅月小姐。”
“哦?秦小姐病得可真是时候!”容景淡淡笑。
“是啊,您说这时候赶有多巧,老奴亲自去丞相府,见秦小姐确是面色苍白,气体虚弱,丞相说她今早起来整个人就昏昏沉沉,太医院太医都被喊去丞相府,进进出出早上,人都起不来,哪里还能再放血?”陆公公边叹气边道:“可是叶公主作法之事又不能耽误,必须赶在午时进行。所以皇上只能命老奴来找浅月小姐。浅月小姐虽然有伤在身,但总归练武之人身子强健,又养伤有几日,总比秦小姐要好用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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