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月脸红,刚要发作,容景忽然贴向她脸,她惊避开,与此同时容景也退回去,口中低喃,似乎对云浅月说又似乎在对自己说,“这回真是下不去口!”
云浅月闻言嘴角抽抽,咝咝疼痛随着她动作传来,她恨恨地道:“以后天天这样,让你看个够!”
“都说女为悦己者容。
“没解,还想再揍你顿。”云浅月嘴里虽然说着,但并没有动作。她清楚自己脚劲,刚刚那两脚踢得太用力些,而他却眉头都不皱下,此时到让她有些后悔用力太大些。暗自奇怪,以前也曾经用力踹过他,却只恨没踹得更狠些,如今居然踹完还后悔,果然是越活越回去。不过气也消大半。
“你可真舍得!”容景盯着云浅月脸,将她刚刚那丝悔色看尽眼底,连眸光都染笑意。
“那有什不舍得?你又不是……”云浅月哼声,想说什,忽然觉得不能再说你又不是谁那句话。她改口,没好气地道:“你不知道躲开吗?”
“踹两脚总比你气急踹自己两脚强些。就不躲吧!”容景笑着摇摇头。
云浅月看着容景,忽然“扑哧”声笑,问道:“好不好看?”
容景似乎没看到云浅月极其恼怒难看脸,放下帘幕,催促道:“快些!”
云浅月站着不动,胸脯气得鼓鼓。
“浅月小姐,景世子车稳些,既然景世子也要去,您就赶快上景世子马车吧!”陆公公催促云浅月,扔下句话,连忙上自己赶来车。不知为何,只要景世子在,就有种令人天塌下来你也安心力量。他想着怪不得皇上每次提到景世子都是副讳莫如深神色。
云浅月恍若不闻,抬步跟上陆公公,想着她才不要和那个混蛋坐辆车。
“陆公公是公公!”容景忽然开口,加重公公两字。
容景伸手抚额,“你还是别笑,不笑还可以看。笑话更像鬼!”
云浅月大怒,立即出手去打掉容景抚额手,怒道:“说,好不好看!”
“哎,这样横眉怒目也还勉强看。不过也不会看成人。”容景道。
云浅月闻言立即欺身上前,将脸凑近容景,恶狠狠地道:“再给你次机会,你再敢说出让不满意话,就将脸上东西都抹你脸上。”
容景伸手揽住凑近云浅月,看着她张小脸除白色再看不出其它颜色,只双眸子此时恶狠狠地瞪着他,确是有些威慑力,至少小孩子可以被吓哭。他柔声笑道:“没想到女子用粉还有这等好处,可以用来遮羞!”
云浅月脚步顿,猛地转头又走回来,粗鲁地把打开马车帘幕,见弦歌手僵在半空中,憋着笑不敢看她,她瞪弦歌眼,跳上车。
容景微带笑意地看云浅月眼,对弦歌吩咐,“赶车!”
“是,世子!”弦歌想着青天白日里原来也是可以有鬼,那个让人变成鬼源头就是女人用粉。他挥马鞭,马车离开丞相府,又快又稳。
陆公公马车紧随其后,快马加鞭,两辆马车直直向皇宫驰去。
车中,云浅月早已经忍不住动用她早就想动用脚,狠狠地踹容景两脚。容景不躲不闪,任她踹来,待她踹罢,声音温柔,“可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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