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说皇上姑父知道秦小姐虚弱,叶公主作法之事又不能耽误,必须赶在午时进行。所以第二次又去对宣旨?”云
云浅月闻言先是怔,随即明白夜轻染用意。他虽然知道陆公公是老皇帝授意要保秦玉凝,但不能当着文武百官这些人面去指责老皇帝,所以就借陆公公来说此事,何其聪明且有城府?大约他在监斩台时候说来找老皇帝就想好吧?否则不会先脚踢陆公公。
云浅月看着夜轻染,忽然打破以往认知,真正意识到夜轻染原来也不是个简单人!他虽然看似胡闹莽撞,但她想起从她初来这个世界第天见到夜轻染之后,从认识他以来,每件事情夜轻染都做到适可而止,她从来未见他真正将事情做到不可收拾地步,比如她初来那日没真正胡闹到为保她和夜倾天隐卫血溅观景园。
这种认知说不出是好是坏,只是觉得让她心忽然凉凉,虽然夜轻染是为她。
叶倩也是怔,看看夜轻染,又看看老皇帝,她似乎也明白,连忙接过夜轻染话道:“不错,夜轻染说得对,这个陆公公当真可恶,云王府小姐明明虚弱得阵风就能刮倒,可是这个奴才居然还将她拖来?若是没有夜轻染看出不对,本公主给她把脉话,放血之后她若是死在监斩台上,这个责任岂不是就怪在本公主身上?本公主可陪不起云王府尊贵嫡女。”
云浅月想着叶倩果然也不是个简单人,能这快就明白夜轻染用意。又想到她是南疆王女儿,南疆以尺寸之地占据国族之位,叶倩生在南疆长在南疆,又如何会是个简单人?她暗暗在心里摇摇头,觉得自己还是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
以前崇尚信念,仁慈,为国为民,在这里短短时间就被勾心斗角尔虞诈暗害破杀击破得支离破碎。这里有只有耍心机动城府,在这个皇权为天网大漩涡下倾轧所有人,有些人练就身城府,在这种天网漩涡下游刃有余,比如容景,夜轻染,有些人如今被动接招,没有记忆没有武功没有实力还有个麻烦身份让老皇帝时刻盯着人,比如她。
云浅月心中冷笑,虾米还能变成龙虾,只不过是需要时间而已。老皇帝就真以为她翻不出他大天来吗?她再次虚弱笑道:“本来也觉得自己身体实在不行,不想来,但陆公公说奉皇上姑父之命,说您舍不得丞相府染风寒卧病在床秦小姐,但这件事情又不能没人来做,毕竟这天圣京城所有女子就和秦小姐血能用,秦小姐不来,只能来,总不能让叶公主白费番准备,且再耽误下去让凶手逃之夭夭吧?今日那凶手暗杀是和景世子,没准明日就冲进皇宫去杀皇上姑父和皇后姑姑呢!这谁也说不准。更何况皇命难为,就算被放血虚脱致死,也不敢违抗皇上姑父命令啊!”
云浅月话落,陆公公老脸惨白如纸,看向云浅月,颤着音道:“浅月小姐,老奴可不曾说过皇上舍不得丞相府染风寒卧病在床秦小姐话啊,您……您可不能胡说?”
“怎能胡说?”云浅月看向陆公公,对他问道:“你是不是说丞相府秦小姐染风寒卧病在床?”
“是,这是老奴说。”陆公公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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