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月不再开口,垂下头。她心善吗?不过老皇帝可够心狠,陆公公似乎从他做太子时候就跟着他吧?如今说杀就杀!果然狠绝。
监斩席百十人无人开口为陆公公求情。在坐人陪王伴驾,纵横官场,心里自然都明白几分,陆公公不过是皇上给云王府和云浅月关于今日险些致使她放血而死个交待而已,所以陆公公必须死!
夜轻染面无表情,容景神色淡淡,二人听到远处传来陆公公惨呼,未曾看眼。
“叶公主,朕看今日事情就算吧!你看如何?”老皇帝看向叶倩。
“皇上,不是还有丞相府秦小姐吗?”叶倩看着老皇帝,不畏天威,朗朗道:“其实云浅月不是最合适那个人,她不过是阴月阴日阴时出生人而已,若是用她血在午时施咒话才只有半把握,但丞相府秦玉凝小姐是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人就不同!不能说有十全把握帮皇上揪出祸害景世子和云浅月凶手,也有九成把握。而且她血随时可用。”
云浅月垂下头,冷笑声,这老皇帝到是轻飘飘句疏忽就接过她算计,果然不愧是国之君。
“这事情也不能怪皇上,算起来要怪老臣疏忽浅月!”云王爷也垂下头,他虽然心中清楚明白皇上舍弃云浅月保秦玉凝用意,但此时也不得不顺着皇上话说。
“不错,是怪们都忽视!”老皇帝又叹口气,看云浅月眼,对地上跪着没起来陆公公大怒道:“陆公公,你既然去两次云王府,怎还将身带重病她带来?朕虽然是下过旨意,但也要顾及月丫头身体,朕没见到月丫头大病模样,你跟在朕身边这多年,孰轻孰重难道还分不清吗?若是月丫头出事情,你十颗脑袋都不够砍。”
陆公公老脸灰,跪在地上连忙磕头,“皇上恕罪,都是奴才错!”
“来人,将这个老奴才给朕拖下去乱棍打死!”老皇帝忽然大喝声。
“可是丞相府秦小姐染风寒卧病在床……”老皇帝道。
“小小风寒而已,别说有医术冠绝天下景世子在此,就算本公主这个医术勉强过得去人下味药给那
“是!”老皇帝身后应声走出几名侍卫架起地上陆公公。
陆公公面如土色,没想到今日居然有灭顶之灾,大呼,“皇上饶命……”
老皇帝恍若不闻,转头和蔼地看向云浅月道:“月丫头,虽然查寻背后害你和景世子凶手重要,但你身体更重要。你是云王府唯嫡女。抛却始祖皇帝祖训不说,朕也是从小看着你长大。今日之事是朕用人不利,这个老奴才倚老卖老自作聪明分不清轻重,险些害你,朕也有半不查过失。幸好你今日没事儿,否则朕也不好向云老王爷交待。”
云浅月扯扯嘴角,看眼被拖走陆公公,虚弱出声,“陆公公也是心为皇上姑父办事儿,既然没事儿,今日就算,别杀他。”
“这等废物留之何用?朕杀他是以儆效尤!你不用给他求情,他未曾将你实情禀告给朕,强行将你拉来险些害你就是该死!”老皇帝声音沉,极具威严,不看被拖下去陆公公,对云浅月又温和地道:“你这小丫头虽然嚣张跋扈,纨绔不化,但就是心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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