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深不可测,已经怀疑你。那番问喜欢谁想要为赐婚话语已经初见端倪。若是不做些什让他安心,他指不定会做出什。知道你不喜救她,自己也不喜,但救下秦玉凝就能抓住夜天倾命脉,抓住夜天倾就等于抓住皇上半命脉。不管皇上是否再怀疑你,们此时手中虽然没攥住主动,也不会再被动。今日虽然没查到凶手,但是废除祖训,收获颇大。这番变动后,至少短时间内,皇上再没时间盯着你。”容景叹,对云浅月柔声道。
云浅月依然沉着脸不说话。
容景凑近云浅月,用那只完好手臂将她抱住,见云浅月不躲,他似乎笑下,继续柔声道:“见夜天倾扶着秦玉凝呵护备至而来,就料到今日也许是个机会。秦玉凝就是让你摆脱这个祖训束缚身份契机。她若是没有这等用处话如何会去救?们能掌控住主动并不多,这等机会怎可能放过?换做是你也不会放过对不对?不气好不好?顶多下次不再救她。”
云浅月脸色稍好,但依然不说话。
“这回们都伤手臂,是左手,你是右手,正好块而养伤。”容景低头在云浅月唇瓣吻下,又笑道。
弦歌垂下头,他家世子魔怔!中浅月小姐毒。
云浅月皱眉,打量容景,见他额头有细密汗溢出,不像做假。她用力拽,将容景拽上车,帘幕紧跟着落下,遮住外面光线,她第时间把上容景脉搏,手刚放在上面,面色变,怒道:“你功力才恢复成就敢跳下去救人?你想死是不是?”
她就奇怪他和她明明同功力尽失,怎会他比她武功提前恢复呢!感情就成功力就敢下去救人。她放下手,恨恨地骂道:“怎不摔死你?骨头断是轻。你肺腑没被震酥是你命大!”
“是有把握,若是没把握自然不会跳下去。”容景看着云浅月恼恨脸,温柔地道:“如今不是无事吗?”
“无事?你这叫无事?你肺腑被气血冲伤,那好不容易恢复成功力如今也成泡影。未来半个月估计都不能提力。胳膊断处筋骨,还叫轻伤?”云浅月瞪着容景,亏他在老皇帝和那些人面前还装作若无其事。如今在她面前到是不装!怪不得接住秦玉凝不立即松手呢!当真是连松手力气都没。
云浅月感觉唇上划过丝清清凉凉感觉,让她气恼顿失,她没好气地推开他,“谁家受伤还凑对?也亏你做得出来!先看看你胳膊废没有!”
“好!”容景放开云浅月,笑着点头。
云浅月伸手挽起他衣袖,只见此时肘弯处已经红肿血污片,她心里紧,用手指轻
“好,不是轻伤,是重伤,很重伤,所以未来日子你要好好照顾,让将伤养好。”容景立即软语气,还带着三分柔缓味道。
“你为救别人受伤让照顾?凭什?”云浅月脸色阴沉。
容景不答话,伸手将外衣扯下,随手扔出去,对弦歌吩咐,“拿去烧!”
“是!”弦歌接过容景外衣。
云浅月看着容景里面仅剩件锦衣,自然清楚他是因为那衣服沾染秦玉凝而拿去烧,心里舒服些。但依然没好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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